要不是信誼藥廠在蘇寧的身邊若隱若現的出現著,蘇寧也是故意狐假虎威的在上海灘站穩了腳跟,可能這幫人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對蘇寧出手了,畢竟國人最喜歡和擅長的就是各種內卷和秀肌肉。
而且現在的政策雖然已經明確了私營經濟的存在,但是最主流的還是把私營企業掛靠在國企或者集體企業,所以有的時候在產權上也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蘇寧先是在電真空股票上賺的盆滿缽滿,接著又是孵化了紫蘇服飾和“秋海棠”加“喜樂彙”的兩大超級金蛋,自然是讓上海這邊的能人異士各種羨慕嫉妒恨著。
等到蘇寧準備好了參加秋季廣交會的事宜,就是再次來到了四川北路的汪家,然後看向自己的這位便宜師傅說出了安排。
蘇寧總是感覺禮拜頭還有很多的餘熱沒有發揮出來,“師傅,過幾天我就要帶隊前往廣州參加廣交會,上海這邊的事情就麻煩你多多操心了。”
禮拜頭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接受了這個托付,“你放心!我會天天來德鄰公寓上班的,而且事情都已經被你給捋順了,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要不你先開我那輛保時捷944上下班。”
“不要!你那輛車實在是太騷包了,我這麼大年紀真的是有點駕馭不了。”
“嘿嘿,那回頭給你買一輛奔馳SW126,其實這款車也是很不錯的。”
果然禮拜頭沒有拒絕蘇寧給自己安排配車,然後主動提出來幫蘇寧聯係兼職翻譯,“蘇寧,這次你去廣州接觸的都是老外,要不要明珠想辦法在上外找一些學生當翻譯?”
“師傅,你忘了“秋海棠”裡那麼多的大洋馬了?她們的漢語說的可都是很不錯的,另外我自己精通的外語可不比上外的學生少。”
“蘇寧,有的時候我感覺你渾身都是謎團,做任何事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的容易。”
“師傅,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也就是比彆人多了一些底蘊而已。”
禮拜頭可不認為蘇寧僅僅是有了一些底蘊,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發現了蘇寧的深不可測,很多商業操作就像是無聊之時的隨手拈來一般。
以禮拜頭和爺叔的年紀在上海灘沒少見識能人異士,可是遠遠沒有可以和蘇寧相提並論的存在,可見蘇寧的商業行為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而阿寶和爺叔麵對蘇寧的神秘時感到的是畏懼,這個禮拜頭卻是沒有太多這樣的想法,畢竟他也察覺了蘇寧對他們一家並沒有惡意。
有的時候禮拜頭都是突發奇想的撮合蘇寧和汪明珠,要知道有了這樣強大的女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禮拜頭夫婦還是有些介意蘇寧太過於花心了。
等到蘇寧離開了汪家之後,禮拜頭突然看向妻子問道,“老伴,你說這個蘇寧怎麼樣?”
禮拜頭的妻子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微詞,“那還用說!你看咱們家現在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受益於你這個好徒弟。”
“你說要是把咱們家囡囡和蘇寧撮合在一起如何?”
“呃?讓蘇寧當我們家女婿可就算了,你這個徒弟實在是太花心了,聽說“喜樂彙”的那個經理也和他不清不楚。”
“其實……我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香港那邊不是一直到七一年才取消的一夫多妻製?另外靜安的那個爺叔也不是有兩個妻子?”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有一點點感到膩歪。”
“哎!也是!主要是咱們家囡囡一向好強,還真的不一定能受得了這個委屈。”
……
等到蘇寧安排好了上海這邊的事情之後,然後就是帶著六名身穿紫蘇服飾職業裝的大洋馬坐上了飛機,而目的地自然就是這一次舉辦秋季廣交會的廣州。
隻是六名身穿中國紅職業裝的西洋美女一出現,就是在整個上海灘引起了巨大的轟動,要知道這些職業裝賠上大洋馬的身材就是一個完美。
甚至上海這邊的各大報刊都是爭相登載,也讓紫蘇服飾的行為快速的傳播了開來,很多市民都是興奮的在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所以紫蘇服飾要參加今年的秋季廣交會的事情也是傳開了,那些本就熱衷於各種熱鬨和稀奇的上海市民自然是最為激動的,都是對報紙上出現的職業女性照片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看著《申民晚報》上刊登的職業裝美女的照片,阿寶的赤褲兄弟陶陶滿臉感慨的說道,“阿寶,這個叫蘇寧的厲害啊!六名身穿職業裝的大洋馬太迷人了。”
一旁的阿寶自然是鬱悶的提醒了陶陶一句,“陶陶,你說這話也不怕芳妹聽到了會生氣,回頭又該讓你跪搓衣板了。”
“怎麼啦?難道我想想也不可以嗎?”
“陶陶,其實這個蘇寧就是一個瘋子,所以我們沒必要去羨慕一個腦袋不好的人。”
果然陶陶從阿寶的話裡察覺了一些事情,“阿寶,你認識這個叫蘇寧的?”
阿寶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對陶陶解釋說道,“打過交道,不算熟!而且雪芝現在的男朋友就是這個蘇寧。”
“什麼?雪芝不是嫁去香港了嗎?”
“哎!去年就已經離婚了,然後就和這個蘇寧在一起了,現在雪芝還是黃河路“秋海棠”的經理。”
“不會吧!聽說“秋海棠”的經理不是叫貝蒂嗎?”
“貝蒂就是以前的雪芝!雪芝就是現在的貝蒂。”
“阿寶,不過說句實在話,這個蘇寧確實是比較奇怪,“秋海棠”和“喜樂彙”從來不用枯嶺路的貨。”
“或許人家有專門的配送商吧?”
“也沒有!上海幾家做食材配送的和他們都沒有交易,要知道很多食材配送商可都是盯著這塊大肥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