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阿寶的東京之行無疑是收獲滿滿,實在是沒想到山本耕作竟然促成他成為了日本針織設備的經銷商,要知道日本財團的實力在阿寶的眼裡自然是遠超蘇寧和蘇氏集團的。
此時爺叔同樣是感到不可思議的看向寶總說道,“寶總,我是真的沒想到這一次你去東京竟然會收獲這麼大,看來當初你那小小的一包板藍根衝劑的效果真的很不錯。”
寶總卻是有些感到鬱悶的想要甩開蘇寧,畢竟感覺蘇寧就是在占他的便宜,“爺叔,驚喜歸驚喜!但是一想到蘇寧躲在後麵白撿了這麼大的便宜,我這心裡就是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大家畢竟都已經相處很長的時間了,所以爺叔很快就是察覺了寶總的心態,“怎麼?你是有什麼想法嗎?”
“沒錯!我準備讓陶陶做日本針織設備經銷商公司的法人,另外我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會有陶陶來代持。”
“那你的資金怎麼辦?”
“我這幾年在暗中也是掙到了不少,另外陶陶和小寧波這幾年在股市上也是賺了不少,再加上準備向我香港的哥哥拆借一些,想必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考慮清楚了,那也就沒有其他的什麼問題了。”
爺叔同樣認為這一次搭上日本財團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沒認為阿寶背著蘇寧做出的商業操作有什麼不對,感到人要是太老實了不見得就能夠在商業上有所作為。
至於以後蘇寧要是發現了此事會不會責問他們也無所謂,到時候隻需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日本人就行了,反正日本設備商和蘇寧之間的恩怨也是由來已久,想必蘇寧到時候就算是有再大的意見也要強忍著。
接著爺叔就是說起了蘇寧最近的大動作,同樣很想提醒這個寶總能夠繼續奮發圖強,“最近蘇寧在深圳和香港鬨得動靜非常大,看樣子他已經不滿足服裝行業和餐飲行業了。”
寶總自然也是對蘇寧的事情略有耳聞,“彩電和電腦?”
“對!本來蘇寧是想要自己做彩電的,可是因為在深圳遇到了一個絕色美女,所以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舍棄了製作彩電的機會,並且看樣子是要專注於等離子麵板的生產了。”
“爺叔,你說蘇寧從哪裡來的這些高科技技術?”
“哼!你還不如直接問蘇寧從哪裡來的資金,要知道他一開始買的十多萬股電真空股票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也是!看來蘇寧的背後也有一個龐大的國外財團。”
“寶總,你現在也有了日本財團的支持,再加上你現在穩紮穩打的事業發展,相信以後肯定會在事業上超越蘇寧。”
雖然現在有了日本財團的支持讓寶總很驚喜,但是寶總還是不自覺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哎!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罵我是漢奸?”
爺叔自然是對這些事情感到不以為然,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想要有所作為,有些時候真的不能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哈哈,寶總,你真的會在意這些嗎?”
“……”
“寶總,這個時代已經變了,而且你這一次確實走運,要不是日本最近的泡沫經濟肆虐嚴重,再加上全球紡織行業趨利轉移的大勢所趨,這幫日@本@鬼@子可能還真的看不起你這個小卡拉米。”
“嘿嘿,也是!這一次去日本感覺醉生夢死的人特彆多,目光所及之處的東京一點該有的活力也沒有。”
“所以這一次的機會真的是很難得,千萬不要有那些不該有的婦人之仁和執拗。”
“爺叔,你放心!我都明白。”
《繁花》原劇中的阿寶是一個比較糾結的人,有時候一些行為顯得特彆的執拗,可是在某些人的眼裡就是有情有義了。
但是因為這一次有蘇寧這個“鯰魚”的存在,所以阿寶的心思在“蘇州河”上並沒有停留太多,考慮更多的反而是“黃浦江”的波濤洶湧。
很快阿寶就是聯絡了赤褲兄弟陶陶和知己小寧波,然後三個人在爺叔的見證下簽署了一係列的合約,所以一家名為陶氏針織設備有限公司的銷售公司成立了。
陶陶一直都想像阿寶一樣活的瀟瀟灑灑,隻是過早進入了婚姻的他已經飛不起來了,阿寶這一次的合作無疑是為他再次插上了新的翅膀,所以自然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設備銷售公司裡。
阿寶為了讓陶陶能快一點上手設備銷售公司的業務,特意想辦法把遠在東京的玲子也給雇傭了回來,再加上日本財團那邊派來上海的一些工作人員,自然是讓陶氏設備銷售公司快速的進入了正軌。
……
這一次蘇寧在香港待的時間比較久,也算是把香港和其他金融中心城市的業務全部捋順了,而且寧遠電腦在這一次八九年的春季廣交會上直接拿下了二十萬台的訂單。
另外紫蘇服飾同樣延續了去年八八年秋季廣交會的神話,再一次引領了華夏服貿行業在春季廣交會上的霸主地位,同時也讓華夏服裝這個品牌在國外市場上闖出了一片小天地。
而且這一次的紫蘇服飾再次延伸了運動裝和休閒裝等類彆,所以最大程度的符合了各類客人的不同需求,也讓品牌的概念植入了國人相對封閉的思維裡。
深圳龍達電子的等離子彩電也是在這一次八九年的春季廣交會大賣,直接讓龍達電子成為了國內家電行業的領頭羊,同時也讓寧遠科技和其他國內家電廠商談判時占儘了天時地利人和。
畢竟很多家電廠商都是對這項先進技術眼饞不已,但是一直都有龍達電子在中間阻三擋四,所以寧遠科技剛和他們接觸上就是讓他們繳械投降了。
等到蘇寧再次回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八九年的五月份,大上海還是那個百年不變的躁動和熱鬨大舞台,就好像整個華夏開放的市場經濟的縮影一樣。
看著終於從香港回來的蘇寧,禮拜頭卻是滿臉鬱悶的說道,“蘇總,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就留在香港發展了。”
蘇寧也知道這一次自己的香港之行有些太久了,“怎麼會!實在是香港那邊的事情太過於瑣碎了一些,另外在新加坡和倫敦等地的證券分公司也需要整合,所以直到今天才能捋順了一切回到上海的。”
“對了!二十七號外貿大樓的金花想要見你,都已經問了好幾次你的行程了。”
“噢?那我可要過去二十七號看看情況了。”
“蘇總,我想應該是最近外貿行業的不景氣,還有國內廠家擠壓了太多的庫存的壓力太大,金花可能是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解決辦法。”
“我想也應該就是這些事情,先過去二十七號看一看再說。”
禮拜頭自然是察覺了門外的陳珍有些魂不守舍,不由得就是鬱悶的對蘇寧打趣了一句,“怎麼?不先和你的女助理陳珍親昵一下了?”
此時的蘇寧也被禮拜頭的打趣搞得一頭霧水,“呃?師傅,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八卦了?”
“哼!你要是真的急著去二十七號,那我可就要幫你備車了?”
“好!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蘇寧自然是很想要儘快把這個陳珍給就地正法,畢竟自己已經給了她幾個月的緩衝時間,想必這個倔強的女人應該做好了向自己獻身的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