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還是和我去一次監獄吧,以後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紅根了。”
“這……”
“老公,算我求你了!以前紅根對你不是一直很照顧嗎?”
“哎!好吧!我先陪你去送紅根一程,真是搞不懂杜紅根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
其實盧美玲自己也是有些難以理解,因為她印象裡的杜紅根不可能這麼癲狂,但是人贓俱獲的鐵證讓杜紅根的解釋毫無意義。
有些事情自然是杜紅根和盧美玲想不明白的,畢竟他們可意識不到他們自己隻是用來駭猴的雞,所以也不會知道這都是蘇寧的手筆。
一牆之隔的杜紅根沒有了以前的黑道大哥風采,剩下的隻有無儘的懊悔和落寞,“美玲,小金子,你們來啦?”
盧美玲心疼的看著玻璃牆裡麵的男人,“紅根,你受苦了!”
“哎!我這輩子是完蛋了,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栽贓陷害我。”
“紅根,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當然不是!我要是有這能力,哪裡會混到現在的模樣。”
“那你和警察說清楚啊?”
“沒用的!人贓俱獲!而且在那包du品上還發現了我的指紋,我不論是如何解釋也是沒有意義了。”
“紅根,我幫你請律師!我們不能就這樣認命了。”
“已經沒用了!這五千克的量太大了,以後沒有我在身後撐著你們,你們在黃河路上最好還是低調一些。”
此時的盧美玲自然是大手感動的哭了起來,“嗚嗚嗚……紅根,你都快要被槍斃了,竟然還想著我們?”
“美玲,當年是我辜負了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償還你。”
“紅根……”
此時的杜紅根卻是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金老板說道,“小金子,我知道你心裡對我一直都有恨,但是我和美玲真的已經是過去式了,另外希望以後你最好還是能戒賭,畢竟美玲她這輩子是真的很不容易。”
“呃?紅根,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和美玲好好的。”
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家夥是不可能戒賭的,就算是把金老板的十根手指頭都給剁了,金老板依舊是不會真的放棄賭博的心理。
當然杜紅根也是清楚的知道金老板的臭德行,再轉頭看向一旁的的盧美玲的時候,他現在已經能夠預見盧美玲的悲慘結局了。
……
雖然蘇寧以雷霆手段解決了杜紅根和盧美玲,接下來並沒有繼續出手收拾其他的餐廳,畢竟適可而止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雖然擺平了黃河路上的紛紛擾擾,但是蘇寧知道躲藏在杜紅根身後的黑手是不會放棄的,而且蘇寧很快也知道了一切矛盾的源頭。
時間倒回到五六月份,隨著浦東大開發的正式公布,很多國際財團都是盯上了浦東地區。
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某天浦東陸家嘴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組合,一個大腹便便的三寸釘富豪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助理,身前站著的卻是一個身穿久菊圖案服飾的日本道士。
隻見日本道士拿著羅盤比比劃劃了半天突然驚喜的看向富豪說道,“森木先生,上海的龍脈位置找到了。”
果然日本道士的話讓這個日本商人驚喜不已,“噢?在哪?”
“就在浦東陸家嘴。”
“太好了!請吉野君把龍脈的具體位置標注出來,我好儘快聯係官方拿下來這塊地塊。”
“這……”
日本商人心裡一咯噔就是有了不好的猜測,然後就是滿臉焦急的看向日本道士問道,“吉野君,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嗨!森木先生,這處龍脈位置已經被占據了,而且看情況也是要建造一棟高樓大廈。”
“納尼?吉野君,你是說龍脈位置就是眼前的在建大樓。”
“嗨!”
日本商人直接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助理,“芽衣子。”
女助理連忙上前恭敬的對日本商人鞠躬,“嗨!森木先生,你請吩咐。”
“今晚我要知道這棟在建大樓的所有信息。”
“嗨。”
很快日本商人森木的女助理就是調查清楚了,畢竟蘇寧和蘇氏集團在上海都是眾所周知的,但是等到森木看到了蘇氏集團龐大的資產信息之後,卻是直接驚訝的目瞪口呆了。
“納尼?竟然和我們日本財團一樣喜歡投資海外產業?”
“森木先生,我們日本財團是因為國內的經濟不景氣,這才會無奈的把投資方向轉移到海外市場,但是這個蘇寧集團好像一開始就比較注重海外。”
“掃戴斯乃!我突然對這個蘇寧有些印象了,當年就是他的蘇氏集團搞到了一批低價的設備,最後打的我們日本針織設備商想了很多的辦法,今天沒想到這個蘇寧和蘇氏集團再次搶了我們的龍脈。”
“森木先生,現在蘇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項目已經動工,我們社想要奪回這塊地塊可能沒有辦法了。”
“不!常規的手段不可以,但是我們可以聯合美國等國際大公司一起,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幫我們去勸說蘇氏集團放棄。”
“嗨!森木先生果然是一名中國通,清楚的知道中國人最喜歡大局觀。”
“哈哈,我可是曾經在北大留過學的,一直以來也沒有放棄對中國的研究,對付中國人自然是有無窮無儘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