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扶桑國明明是受到了天譴,都是他們自己不做人事的報應。”
其實扶桑也不能說沒有剩下災民,主要都是集中在民國各地的那些移民,當然還有遠在巴西的大批扶桑移民。
隻是惶惶而不可終日的這幫殘孽也沒有了囂張的本錢,再也不敢在民國的大街上肆意的耀武揚威了,如同真正的喪家之犬一樣每天都是生活在對未知的恐懼裡。
……
扶桑的事情不光是震動了全世界,還讓西方資本的目光盯上了民國市場。
看到蘇氏洋行在民國市場大規模的投資之後,西方資本也是一哄而上的紛紛下場爭搶市場,然後民國就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然而不變的是暫時擺平了內部紛爭的蔣先生依舊進攻著江西,而從蘇氏洋行這邊購買了大量軍火和設備的江西也是變得越來越猛,所以兩方勢力都是不肯主動退讓一步的在那裡交戰著。
因為最近國內形勢的突變讓康少捷親自下場清洗布黨人員,“沈先生,根據我們軍法處和偵緝隊查明,你的貼身助理魏若來涉及布黨。”
沈圖南心裡一緊就是疑惑的看向康少捷問道,“魏若來?康處長你們有證據嗎?”
“有!魏若來的親哥哥魏若川就是布黨人員,前段時間還把三十根大黃魚交給了魏若來,我想接下來不需要我們多做解釋了吧?”
接著沈圖南就是看向一旁的秘書黃從勻吩咐說道,“嗯,從勻,你去把魏若來喊過來。”
“是!先生。”
很快魏若來就是被滿臉幸災樂禍的黃從勻帶到了辦公室,而魏若來卻是滿臉裝糊塗的看向沈圖南問道,“沈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沈圖南麵無表情的指了指一旁的康少捷,“不是我找你,而是軍法處的康處長找你,他說你的哥哥魏若川是布黨人員?”
緊接著魏若來就是假一真九的在那裡解釋了起來,“先生,我哥哥確實是布黨人員,但是我絕對不是的,另外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了此事,而且當晚我哥哥就是已經中毒身亡了。”
果然一旁的康少捷滿臉緊張的看向魏若來問道,“噢?魏若來,你確定你哥哥已經死了?”
此時的魏若來滿臉坦蕩的重重點了點頭,“我確定!我偷偷的把我哥哥埋葬在了城外,我可以帶你們前去查看。”
“那你哥哥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
“有!一份央行金庫保險櫃的保存單、鑰匙和印章,後來我還偷偷的去了央行金庫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三十根大黃魚。”
“噢?那現在黃金在哪裡?”
“康處長,我已經把保存單、鑰匙和印章都交給了日新書店的老板李晟達,他說他是我哥哥的同事,而且還說出了我哥哥告訴我的接頭切口。”
“那麼李晟達現在人在哪裡?”
“不知道!我把東西交給了李晟達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另外這筆黃金對於我來說就是燙手山芋,隻是想著儘快把這個麻煩事推出去。”
然而康少捷卻是滿臉鬱悶的看向眼前的魏若來質問了一句,“哼!魏若來,那你為什麼不報告偵緝隊?”
“康處長,我報告了,還給你們偵緝隊寫了一封舉報信,信裡詳細的寫了此事的前因後果,另外我還打電話給警察局舉報了日新書店,可以最後警察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抓李晟達。”
康少捷立刻滿臉鬱悶的轉頭看向新任的偵緝隊隊長問道,“何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處長,我也是不知道此事,畢竟我前天才履職偵緝隊隊長,我現在就回偵緝隊尋找這封舉報信。”
“哼!快去。”
“是!處長。”
接著沈圖南強忍著笑意的看向眼前臉色豐富的康少捷說道,“康處長,你現在也看到了,我這個助理還是很老實的。”
“嗬嗬,那看來魏若來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了,不過以後要是還有布黨人員接觸他,一定要立刻通知我們偵緝隊才好。”
“一定!這件事情我替魏若來答應你了。”
“謝謝沈先生的支持。”
“康處長客氣!配合國民政府也是我們的職責。”
“沈先生,我聽說令妹沈近真即將要和蘇先生結婚了?”
“沒錯!前幾天帶著蘇寧和我妹妹回了趟老家,過幾天就要在華樊飯店舉行結婚典禮了。”
“噢?蘇先生和沈小姐的喜酒一定要喝。”
“歡迎!歡迎。”
“不過,最近蘇先生的蘇氏洋行可是和江西亂黨來往密切,還希望沈先生能夠多多提醒蘇先生,要知道有些錢並不是那麼好賺的,據說南京的蔣先生可是被氣得拍了好幾次桌子。”
“沒辦法!蘇寧他就是在國外長大的華裔,和我們民國人的思維方式是不一樣的,隻要是有錢賺沒有什麼不能出售的。”
“呃?這……”
“康處長,其實我這個準妹夫並不喜歡討論正黨,所有的精力都在蘇氏洋行的經營上,我認為他眼裡隻有客人而沒有任何的黨派。”
“沈先生,就怕南京的那些大人物都沒辦法理解啊!”
“這樣!回頭我就和蘇寧提一提此事,儘量把康處長的難處和他說一說。”
“那就感謝沈先生你了。”
其實沈圖南並不看好對蘇寧的勸說,他清楚的知道蘇寧是一個倔強的家夥,是不可能輕易放棄這麼大的一筆生意。
南京方麵同樣知道蘇氏洋行和蘇寧都對黨派之爭毫無興趣,要不然早就已經對蘇氏洋行直接出手了,哪裡還能允許蘇氏洋行在民國市場大興土木和瘋狂投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