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蘇寧並沒有強迫黃亦枚前往八十七樓,反正黃亦枚早晚都會忍不住好奇心,而蘇寧再次享受到齊人之福也是早晚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黃亦枚就是乘坐蘇氏集團的私人飛機飛去了西安,而且這架私人飛機還是華夏商業圈的第一架私人飛機。
所以蘇氏集團就是一次接著一次的上了華夏新聞的熱搜榜,當然很多人同樣質疑蘇氏集團的CEO蘇寧驕奢淫逸,紛紛質疑這是蘇氏集團和蘇寧在肆意揮霍那些珍貴的銀行貸款。
當然蘇氏集團對於這些質疑的聲音都是抱以冷笑和無視,要知道從銀行貸來的資金都是要說明每一次資金的流向的,有些人真以為銀行係統的監管部門和人員都是吃素的。
這一次蘇寧雖然沒有親自前往西安主持新聞發布會,但是一機部和西安地方都是來了很多的大牌領導參加,要知道他們一直都在關注著蘇氏集團的新能源項目。
對於蘇氏集團這麼快就是有了新的突破和成果也是讓他們感到驚訝不已,聯想到最近外界輿論對蘇氏集團的各種質疑和指責,自然是猜到了蘇氏集團這是準備用實際行動來堵天下眾人悠悠之口。
一機部的某位領導滿臉微笑的在機場和黃亦枚握手說道,“黃助理,蘇先生這一次沒有前來西安,真的是讓人感到非常的惋惜。”
“沒辦法!蘇氏集團最新的房地產項目特彆的非常的龐大,所以需要蘇先生親自盯著房地產項目這一塊。”此時的黃亦枚卻是落落大方的解釋了一下蘇寧的情況,再一次向眾人說明新能源行業真的不算是什麼。
緊接著一旁的西安地方領導也是好奇的打聽了一句,“我們也是有所耳聞!聽說這一次的房地產項目涉及的方麵非常廣,竟然還有配套的私人醫院和私人學校?”
“是的!要知道居住環境同醫療設施和教育機構息息相關,再加上我們蘇氏集團在醫療科技和教育方麵也是非常有成果,所以也就製定了這一次異常龐大的房地產項目,隻要這一次在上海浦東的房地產項目獲得了成功,接下來在其他的國內一線城市就會被全線推進。”
“原來如此!現在的我們也是很期待貴公司的房地產項目了。”
這一次在西安舉行的新聞發布會和大型實驗活動,不光引來了各界大佬的關注,還有來自於世界各國的傳媒目光,要知道外界都是很好奇蘇氏集團的新能源項目。
然而已經前往上海主抓房地產項目的蘇寧卻是快要笑醒了,因為這樣的廣告效應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一回自己的汽車品牌一定可以做到一炮而紅。
知性大方的黃亦枚處理新聞發布會的事情井井有條,很快就在她的主持之下,正式宣布了蘇氏集團旗下汽車品牌的三款車型進行公開實驗。
隻是等到黃亦枚正式的宣布了三款不同車型的各項數據之後,在座的所有人和媒體都是瘋狂了起來,要知道這樣的數據在全世界範圍內也都是絕無僅有的。
一名金發碧眼的西方記者滿臉傲慢的看向台上的黃亦枚問道,“黃助理,這麼重要的新聞發布會卻是隻交給了你一個助理,是不是說明你們的CEO蘇先生並不是太看重新能源汽車項目?”
然而黃亦枚卻是落落大方的笑著看向這名記者解釋說道,“我們蘇氏集團是一家主要從事高科技行業的大企業,另外還涉及的有互聯網、房地產、醫療、糧油、礦產資源和教育等重要行業,所以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新能源行業傾注太多的心血。”
“呃……”黃亦枚的這句解釋反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霸氣。
緊接著又一名小日子記者虛頭巴腦的行了禮問道,“黃助理,剛才你宣布的那些數據是不是真實的?新能源客車真的可以達到你們所說的五百二十公裡的續航能力嗎?”
“當然都是真實的數據!為了向外界和媒體來證明這些數據,我們蘇氏集團準備來一場從西安到上海的長距離行進實驗,沿途會提前設置一些充電樁,到時候所有的質疑都是會不攻自破。”
“什麼?”
此時新聞發布會上的各界媒體都會瘋狂了起來,要知道西安可是距離上海遠達一千四百多公裡,蘇氏集團能夠堂而皇之的進行這樣長距離的實驗,也就證明了他們自己的信心。
今天的黃亦枚如同璀璨奪目的繁星一樣,不光是成為了在場最為引人矚目的存在,還成功的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和媒體。
當然黃亦枚今天第一次享受到了來自女強人的感覺,心裡也是對蘇寧的良苦用心感動了起來,明白蘇寧並不想把自己當成金絲雀來養在家裡。
隻是今天的黃亦枚並沒有注意到,今天的新聞發布會角落裡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她,而這雙眼睛的主人竟然是那個暗戳戳的莊國棟。
這一次莊國棟自然是受到滕先生的委派前來西安,就是想要讓莊國棟親眼看一看蘇氏集團搞什麼鬼,主要還是蘇氏集團最近的反應太過於不合理了。
隻見莊國棟滿臉迷戀的的看向眼前的黃亦枚恭喜說道,“黃助理,恭喜你!你今天主持的新聞發布會非常的成功。”
“莊助理你有心了!沒想到你會前來西安參加我們的新聞發布會。”此時的黃亦枚卻是意有所指的看向眼前的莊國棟。
“如此重要的事情!我們滕先生自然是非常的在意。”
“說起滕先生,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前段時間法國的媒體對我們蘇氏集團格外關注,還請莊助理替我們蘇氏集團感謝滕先生的關心。”
“呃……”此時的莊國棟自然是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
實在是黃亦枚的這句話的指向性太過於強了,無非是直截了當的指責滕先生的小動作,作為滕先生的助理自然是感覺如坐針氈。
其實作為黃亦枚的終極仰慕者,莊國棟自然是很想和黃亦枚拉近關係,然而黃亦枚不光是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臉色,另外造化弄人的讓他們成為了商業圈的對手。
想到那個遠在法國巴黎的滕先生交給他的任務,此時的莊國棟就是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意識到他自己和黃亦枚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