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命中一劫(1 / 2)

此時南洲依舊是處於一年一度的梅雨季節,天上的大雨仿佛就是不會停歇一樣,然而今年的南洲百姓卻是異常的歡喜,因為和縣境內完成了剿匪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要知道匪患傷害最深的永遠是普通的老百姓,或許這就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所以關乎於普通老百姓切身利益的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的大盜吉祥已經被蘇寧順利的捕獲,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接下來的“黃梅凶殺案”,而獨孤遐叔也是被蘇寧巧妙的趕回了家,同時也讓獨孤遐叔明白了親人的重要性。

隻見裴喜君突然看向眼前的情郎說了一句,“蘇寧,我想要返回長安了。”

“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待在我身邊不舒服?”情郎多少有些感到詫異的看向裴喜君問道。

“不是!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確立了關係,我也需要儘快趕回長安通知我父親,畢竟他一直都以為我喜歡的是盧淩風。”

此時的蘇寧卻是看向眼前的裴喜君反問了一句,“喜君,那你還喜歡那個盧淩風嗎?”

“哼!混蛋!我都已經選擇跟你來和縣了,難道這樣還不足夠證明我的態度嗎?”果然裴喜君滿臉羞惱的說了一句,現在整個南洲誰不認為他們倆是一對。

“嘿嘿,這不是盧淩風那小子太會賣弄了,我這也是擔心你哪天又被他給騙了。”

“其實一直以來好像都是我再纏著盧淩風,在他心裡我永遠是他表哥蕭伯昭的未婚妻,可能在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喜君,你能夠想明白這些事情自然最好,以前的那個花癡還是挺讓人頭疼的。”

“哼!我看你才是花癡。”

“嘿嘿,喜君,等到南洲的梅雨季節過去了,我再派人護送你返回長安城。”

“好。”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裴喜君喜歡上了蘇寧,心裡也沒有了那個盧淩風的身影,自然是想要儘快返回長安向父親裴堅說明此事。

另外根據裴喜君這段時間的仔細觀察,發現蘇寧真的是非常的有能力,之所以會在“長安紅茶案”被一擼到底,完全是因為蘇寧沒有任何的人脈資源。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世家大族當家做主的時代,真正能夠決定王朝興衰的並不是皇帝和皇室,反而是掌控華夏各類資源的世家大族。

所以才會有了隋朝的二世而亡,就是因為隋朝的皇權沒有鬥得過世家大族,可見世家大族的勢力到底是有多麼的恐怖。

作為隋朝最完美的一個繼任朝代,大唐同樣是一直都在吸取曆史的教訓,所以李氏皇朝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削弱世家大族的實力。

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從東漢中期還是萌芽的世家大族,不可能就此如此輕易的被李氏皇權引頸就戮,所以皇權和世家的爭鬥反而是變得更加的隱秘和曠日持久。

所以才會有了武則天遷都洛陽的史詩,同樣也是大唐重用胡人番邦的原因,就是想要引入胡人番邦來製衡世家大族。

隻可惜任何的事情都是有其兩麵性的,大唐在得到了各族胡人番邦的助力之後,對於胡人番邦的利益也是越付出越大,最後也就是出現了大唐藩鎮割據的必然性。

就好比現在的高盧雞突然間變成了高盧烏雞一樣,一二戰之後高盧雞國內人口數量銳減,這才不得不想辦法從北非引進有色人種補充力量,結果也就是完成了今時今日的局麵。

話題扯遠,所以說想要在大唐混出個人樣,世家大族是永遠都繞不過去的門檻,而蘇寧現在也確實就差一個世家大族了。

……

就在南洲的梅雨季節繼續肆虐南洲地區的時候,鐘伯期也是開始了他最後的癲狂,隻不過是他現在已經不是那麼迫切的殺冷籍了,反而是想要在殺掉冷籍之前先搞死蘇寧。

然而蘇寧並不是盧淩風口中的好色成性,反而一直待在司戶參軍的寓所裡和裴喜君膩歪,自然是讓鐘伯期和冷籍有種老虎吃天無從下口的感覺。

眼看他們的計劃一個個的全部夭折了,冷籍卻是再次變得心急火燎了起來,“伯期,現在可如何是好?我們的美人計好像沒有效果。”

“可惡!沒想到蘇寧對那個裴喜君這麼的專一,並不像盧淩風口中所說的什麼色中餓鬼。”此時的始作俑者鐘伯期同樣是感到難以接受。

“伯期,你說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蘇寧確實是盧淩風口中的色中餓鬼,但是卻是看不上翠玉那樣的風塵女子。”

“這……難道還要給他找一個良家女?”

“伯期誤會了!我最近剛剛納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妾,奈何最近顏元夫和路公複的故去讓我有心無力,所以不如就讓我的小妾出馬引誘蘇寧如何?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蘇寧的醜行公之於眾了?”

“不可!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下下之策。”

“這……”

“冷籍,最近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蘇寧,發現一件事情顯得特彆的有意思,他竟然在抓捕鄰州大盜吉祥之後封鎖了和縣文廟,而且還對那個南洲舉子獨孤遐叔說出了一番大道理。”

“這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我可是聽說因為這番言論,可是讓蘇寧在南洲士子圈裡收割了一波好名聲。”

“哼!可是不顯得蘇寧太關係一個舉子的家事了嗎?而且我可是聽說獨孤遐叔的妻子異常的妖豔。”

“呃?伯期,那你的意思是?”果然鐘伯期的話讓冷籍滿懷期待了起來。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讓獨孤遐叔的妻子去引誘蘇寧。”隻見鐘伯期滿臉惡狠狠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這……”此時冷籍也是被鐘伯期的想法給驚呆了。

“為了讓獨孤遐叔的妻子就範,我準備對獨孤遐叔采用非常規手段。”

“呃?伯期,何為非常規手段?”

“如果我要是找到獨孤遐叔的妻子說,會以南洲四子的名義舉報獨孤遐叔品行不端,和那個舉子就有求有龍陽之好,你說獨孤遐叔的妻子會不會任由我們拿捏?”

“啊……”此時的冷籍真的是被鐘伯期的計劃給驚呆了,看向鐘伯期的眼神也是變得陌生了起來。

當然鐘伯期也是注意到了冷籍看來的怪異眼神,但是自認為自己已經時日無多的鐘伯期已經不在意了,反而是想要儘快搞臭蘇寧的名聲,然後再完成他集齊《石橋圖》的變態壯舉。

就在蘇寧以為自己完成了南洲這邊的劇情改造之後,卻是突然聽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案子,獨孤遐叔還是突然間變得迷幻了起來。

司戶參軍寓所門子老郭來到蘇寧的麵前稟報說道,“參軍,門外有一婦人自稱獨孤遐叔妻子輕紅求見?”

“誰?獨孤遐叔的妻子?”正在書寫公文的蘇寧突然詫異的抬頭看向老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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