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三方同時認輸(1 / 2)

一句輕飄飄的話沒有任何約束力,琴酒看向那灌滿水泥的油桶。

“裡麵的人是誰?”

“這算是投名狀嗎?”螢生聳肩,“但很遺憾,這件事沒法告訴你,可以換一個嗎?無論誰都行。”

琴酒冷笑,“我可看不到你有絲毫誠意啊,水月君。”

“不要把我說的那麼不知好歹,敵暗我明,你們占據絕對優勢我是知道的。”螢生無奈,索性直接放下了槍。

“主要是我對你們一無所知,就當我是一隻應激狀態下的小動物吧。”

他等待了三秒,狙擊並未襲來。

琴酒向後一擺手,連遠處樓上的人形剪影也消失不見。

螢生眉梢微挑,“竟然意外的簡單?”

“組織需要你的血液樣本,用於研究。”琴酒道。

“沒問題,帶采血針了嗎?”

“半小時內有人送來。”

空氣一時變得安靜下來,和海風中的濕潤混雜在一起,甚至有些粘稠。

螢生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走到集裝箱邊緣拔下武士刀,又重新費力地插入油桶中,“可以大致給我說一下組織的情況嗎?”

琴酒一直靜靜地看著他,“可以。”

組織的成立時間足有一個世紀,至今已發展為遍布全球各國的超巨型犯罪集團,觸角蔓延至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領域,掌控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財富與權力。

琴酒的話很簡短,大意就是這個。

螢生不置可否,“我需要做些什麼?”

“有任務時會通知你,完成會有獎金,其餘時間隨你。”

“哦,獎金多少?”

“看任務難度。”

“這樣的話……組織最近有沒有什麼窮凶極惡的目標,看一眼就覺得殺氣四溢的那種?”螢生頗為期待。

琴酒斜睨了他一眼,“這段時間泥慘會遭遇的不知名勢力襲擊,是你做的?”

“簡單來說,他們克扣了我的勞動成果,我那晚還以為至少會有一百萬的,結果隻有五十萬,簡直不當人。”

雖然清子沒有拿那些錢去買和服,而是給她父親買了人身意外險。

但這樣一想,不就更虧了嗎?保險金明明至少可以翻一倍的。

都怪可惡的泥慘會!

琴酒不明白他的意思,決定之後調查一下,“目前沒有這類型的目標,之後遇到了會通知你。”

“多謝了。”

螢生隨口謝過,走到碼頭邊緣席地而坐,清冷的天空下是波濤晶瑩的海麵,明明隻是殘月,卻依舊那樣耀眼。

“他們已經在搜查房間了,聲音很明顯。”耳機裡,清子輕聲說。

“你覺得,他們的話有幾分可信?”螢生問。

“大概有七成以上吧,我以前的確有看到叔叔阿姨搬運化學實驗的儀器,還有螢生君的慘叫。為此還有警察上門過,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對了。

我父親在你吵鬨時好像提及過,應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這或許就是叔叔阿姨們使用的理由。”

是給原主安上狂躁症的名頭嗎?

螢生搖頭失笑,蠻有想法的。

“清子,等保險金下來,伱就搬家吧,鄰居這層關係其實也還蠻近的。”

“好的,這間公寓本來就已經抵押出去了呢。”

“工藤的進展如何了?”

“依舊在搜尋電線和板原先生,沒有更多發現。工藤君還沒有理解,板原先生前後其實是兩個人,而且那根私搭的電線,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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