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
你的心!!!
工藤新一瞳孔驟縮,他一直認為幕後黑手是雪鬆清子那個未知的情人,是他一手謀劃了一切。
但如果,雪鬆清子也參與了呢?!
這聽起來是一句蠢話,但如果考慮到警方對她多日來連續不斷地調查,卻沒有發現她的任何一絲不對勁……
那就隻能說,恐怖了啊!
工藤新一目光閃爍,他猜測雪鬆清子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外圍遠處迂回,而且爆發點都是在數天之後,所以哪怕是跟蹤她的佐藤美和子,也沒有發現半點異常!
比如說:
高原義之死!
在之前的調查中,工藤新一和警方普遍認為,高原義深愛著妻子,在喪妻之後整日裡借酒消愁,萌生死意。
但,如果換一個方向呢?
假如高原義並沒有那麼深愛妻子,他天天去居酒屋喝酒,僅僅隻是因為被某個女人,或者說少女,給魅惑了呢?!
這樣也剛好可以解釋走訪調查結果中的小疑點,畢竟可不止一個人說過:
“真沒想到,那家夥原來這麼重情,平時都看不出來呀。”
確定了,絕對就是這樣!
工藤新一逐漸興奮起來,他感覺自己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雖然對於這種畸形的愛意,他完全理解不能,其是否真能讓高原義因此而自殺,也是一個未知數。
但較之之前毫無頭緒而言,至少有了一個方向。
而且,高原義的自殺或許是多種因素共同促成,說不定會把昨晚的猜測也加上呢?幕後黑手幫他達成了什麼宿願!
在便利店買了一個三明治,工藤新一直接打車奔赴澀穀。
他記得那家高原義常去居酒屋的名字:
間幕居酒屋!
三十分鐘後,工藤新一站在了澀穀神宮前六丁目街頭,步行進入一條輔路,轉角就是目標地,他徑直推門而入。
正午時分,居酒屋內空蕩蕩的,一眼望去沒有一個客人,空氣略顯沉悶,卻並不渾濁,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工藤新一鼻尖輕動,辨認出那清新的芬芳,應該是源於鮮活的玫瑰。
老板娘年約四十,僅隱約殘留著一點過往的風韻,本自懨懨地倚在櫃台後方,一邊打瞌睡,一邊看著小電視裡的大河劇,聽到門口動靜,慢悠悠抬眼望去。
“中午隻有炸天婦羅和米飯,不過酒水正常售賣,客人你……”
待看清了逆光中的人影,她話語立時頓住,嘖了一聲,偏過頭去繼續看電視,“偵探先生,這回又要問什麼?我上次可是百分百配合呀。”
工藤新一走向櫃台,直入主題:“高原義在你這裡喝酒,一直都是一個人嗎?有沒有過其他女性陪同?”
“哎呀,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他一向在二樓最裡麵那個包間喝酒,酒菜上齊之後就不讓人去打擾。晚上那麼多客人,我又不可能隨時盯著他,怎麼會知道他那裡有沒有進過其他人。”
“等他走後,你總是要收拾包間的。”
老板娘聞言想了幾秒,搖頭道:“那沒有,每次都隻有一副碗筷,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與其他女人同行。”
“沒說是女人。”
工藤新一在手機上點開一張雪鬆清子的照片,展示給老板娘。
“見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