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行了!”
螢生無語,繼續擺放食盒下方的小菜:“慢點兒,小心燙。”
“還好,你剛剛應該浸過涼水了吧,我到底暈了多久呀?”
“大概十幾分鐘?”
螢生瞥了一眼工藤新一的脖子,血點斑斑,但都不是很深,“誌保小姐,被玫瑰花刺傷需要打什麼疫苗嗎?”
“不需要,嘶——”
工藤新一再次截口,這才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咬牙道:“玫瑰花刺沒有毒素,這種小傷口很快就會結痂的。”
“那萬一花圃裡用了農藥呢?”
“額……那……”
“騙你的,純天然,過來吃東西吧。”
螢生從桌上拿起一把長木尺,伸到工藤新一腳邊,向兩邊掃開玫瑰。工藤新一看向桌上豐盛的小菜,鹵牛肉、雞翅、炸串、三鮮、丸子……一時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連忙湊了過來。
“不是說中午隻有米飯和天婦羅嗎?”
“加錢咯。”
“……”
工藤新一無語,想起螢生之前的話,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好奇問:“你在學校外找了兼職嗎?”而且這位誌保小姐看著也和他們同齡吧,竟然就成為水月的上級了。
“不是我去找兼職,是兼職來找我。”
螢生無奈道:“我父母以前在一家藥品研究所工作,半個月前說要出長差,走了。幾天前那家研究所的人找到我,說我父母偷了他們研發的一種新藥,而且還可能用在了我身上,讓我配合他們的研究。”
工藤新一愣住:“你……答應了?”
“唉,我當然不肯答應,但兩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往那裡一站,硬要抽我一管血,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隻能充分發揮阿Q精神,他們沒直接把我抓回去當小白鼠,還算我走運。”
“這……”
工藤新一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偏頭去看宮野誌保,宮野誌保冷聲道:“大部分是真的。”於是工藤新一連忙挪了挪屁股,離她遠了一些,義正詞嚴:
“人體實驗是違法的!”
宮野誌保眉梢一挑:“他自願的。”
“那是被自願!”
“……”
宮野誌保懶得和他說,而且她對那晚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了解,那個冷血動物琴酒隻是帶了一管血液樣本回來,而不是直接把人綁回來,讓她也頗為意外。
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水月螢生很是識時務,果斷加入了組織吧。
唉,看他對組織的說法,大概根本沒有了解事情的真相。
又拉一個無辜者下水,組織真是罪大惡極。
但,身處黑暗中的她,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呢?
她看向螢生:“你等的人已經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訓練基地?”
“看你安排,你不是還要見姐姐嗎?”
“那明顯隻是一個借口吧,我才不想讓姐姐參與到這種事裡麵。”她拿過花叢中的手提包,起身就向外走去,“早點解決吧,那樣伱們還有時間去約會。”
“咳咳咳!!!”
工藤新一差點兒沒有一口嗆死,視線在小蘭和螢生身上不住打轉,張口欲言,但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螢生聳肩:“她誤會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