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北靜王府,書房。
左右無事,水溶立於書案前,提筆習字。
不多時,瓔珞端著香茗走了進來,瞧見水溶神色認真,複不多言,將香茗輕輕放在書案旁便侍立在一旁。
當一個人全神貫注地做一件事時,渾身就散發出來迷人的魅力,瓔珞側眸看向水溶,雙眸漸顯癡迷,尤其想起昨兒個的癡纏,心中更是甜蜜不已。
水溶似是察覺到熱切的目光,側眸一看,隻見瓔珞嘴角含笑,一雙瑩潤的杏眸癡癡地看著他,心中頓覺好笑。
這小浪蹄子,打個印記樂了整晚,還不消停。
瓔珞見水溶目光看了過來,玉頰微醺,忙端起香茗,輕聲道:“王爺,您練字也累了吧,先喝口茶潤潤。”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練字半晌,一口水也沒有喝,確實有些口乾舌燥,於是將筆擱在筆架,接過香茗落座在交椅上抿了起來。
瓔珞蓮步近前,伸出嫩白的雙手貼心的幫水溶揉按肩膀,水溶安然的享受,對於小浪蹄子的貼心甚是滿意。
享受片刻,水溶伸手扣住瓔珞柔嫩的玉手,將其引入懷中,一股子軟香撲鼻而來,甚是清新可人。
瓔珞玉容微醺,一雙美眸秋水盈盈,臉蛋兒的梨渦愈發深了起來,顯然心裡對於水溶的親近極為受用。
水溶見瓔珞一副含羞帶怯的神情,不由的輕笑一聲,瞧著麗人唇上的色澤鮮亮,伸指沾了一些淺嘗。
“今兒個抹了爺送你的唇脂,不錯,往後不用省著,塗完了爺再送你。”
猶記得上回水溶送唇脂給瓔珞,除卻水溶主動讓其抹上吃以外,瓔珞概不抹上,跟金錁子一樣寶貝的很。
瓔珞聞言睃了一眼,輕聲道:“王爺喜歡,奴婢就塗上了。”
水溶嗬嗬一笑,什麼叫他喜歡就塗上,分明是小蹄子彆有用心,塗上來勾引他的,要不然為何早不塗晚不塗,偏偏打了印記才塗。
既然小浪蹄子有意,水溶也不戳破,伸手摸向瓔珞衣襟的盤扣,輕輕一挑,盤扣就解開了。
瓔珞見狀身子一顫,玉頰愈發滾燙,一雙明豔的雙眸怔怔的看著,也不阻止,眨眼的功夫,瓔珞秀頸微微揚起,鼻翼發出一聲膩哼。
見自家王爺戛然而止,瓔珞輕咬紅唇,聲若蚊蠅道:“王爺,要不然奴婢伺候您,就像昨兒個一樣。”
昨兒個她伺候的不仔細,讓水溶親自教導,作為一個合格的丫鬟,她痛定思痛,腦中仔細複盤,此時心中已然有數,今兒個她一定會做的更好,伺候的王爺舒適。
瞧著瓔珞滿麵含春,水溶眉頭一挑,伸手將敞開的衣襟扣好,柔聲道:“爺今兒個有些乏了,下回再說。”
瓔珞聞言努著嘴輕哼一聲,什麼乏了,她瞧著精神的很,分明就是借口,不過誰讓水溶是主子,作為丫鬟隻好聽命,隻是瞧著水溶細心的幫她係盤扣,心裡又喜不自禁,也不伸手幫忙,嘴角兒露出彎牙靜靜的瞧著。
水溶認真的係好盤扣,這些個春光隻能讓他瞧,可不能走光,待係好後,水溶岔開話題問道:“對了,秦家老爺子什麼時候來府上?”
昨兒個北靜太妃言明請秦業來府上,好讓可卿敘父母之情,對於可卿,水溶甚是上心,既然請來了,定然是要去見一見,以示重視之意。
瓔珞聞言心中有些嗔惱,倒不是嫉妒,她本就是丫鬟,比不上秦姑娘,隻是王爺剛剛還癡迷她的身子,轉而就想起秦姑娘,王爺真是...花心。
不由多想,瓔珞還是老實回道:“秦家老爺已經請來了,不光是秦家老爺,聽說是秦姑娘的兄弟也來了,現在在前院花廳,秦姑娘正在那兒招待呢,王爺要不要去瞧瞧。”
可卿的兄弟,那就是秦鐘了,記得原著中秦鐘亦是難得的美男子,與大臉寶初次相見,便讓他為之驚歎,需知大臉寶亦是風流少年,能讓他說出“我竟成了泥豬癩狗”這等自慚形愧的話語,那秦鐘生的能有多俊俏,可比得上自個?
水溶沉吟一聲,拍了拍瓔珞,吩咐道:“得,既然來了,那就去瞧瞧,瓔珞,備得表禮帶上。”
作為姐夫,應當表示一二。
瓔珞美眸嗔了水溶一眼,心裡埋怨王爺下手愈發重了,隻是她謹記丫鬟的職責,起身準備起來。
片刻後,水溶就帶著瓔珞穿堂走廊,一路行至前院花廳。
邁入花廳內,隻見滿須發白的秦業坐在黃花梨木交椅上,可卿玉容帶笑的與之攀談,其旁坐著一位俊美少年。
見水溶前來,可卿美眸不禁一喜,起身盈盈道:“王爺來了。”
水溶目光看著可卿,許是父親前來,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顯的體態修長妖豔,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