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一進門就瞧見水溶暴打薛蟠(1 / 2)

“噯喲..”

正欲“一親芳澤”的薛蟠麵容好似鐵錘砸了下來,隻覺得眼前一陣黑,滿眼金星亂迸,身不由己便倒下來。

水溶麵色鐵青的看著捂臉哀嚎的薛蟠,心中愈發的憤懣,怪道先前身下一涼,原是有小人作怪。

現在想想,水溶都惡心的反胃,被薛蟠摩挲的下頜更是感覺難受。

終日溜鳥,今日居然被鳥盯上,是可忍孰不可忍,管他是不是要收薛寶釵,不好好教訓薛蟠一頓,這火氣消不下來。

薛蟠目光看著手掌的血跡,不用多想,鼻子都打歪了去,念及此處,薛蟠紈絝本性顯露,惡狠狠的盯著水溶罵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

在薛蟠心裡已然將水溶歸於小白臉一類,好難捏的對象,不曾想對方竟然敢動手,難不成不知道他薛家的厲害?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這混賬還敢威脅自己,找死。

心中憤懣的水溶目光瞧著一旁的幾凳,彎身抄了起來,怒視薛蟠道:“我管你是誰,今兒個不打你個半死,我與你姓。”

彆說一個小小的薛家,就是國公府邸,他拆了對方的府門,隻要不鬨出人命,誰敢拿他如何?

薛蟠見水溶抄起幾凳就要打,眼神驚恐起來,想著掙挫起來,隻見一幾凳砸了下來,薛蟠忙伸手阻擋,砸的又跌倒下去,手臂疼痛難禁,“噯喲”之聲不絕於耳。

眼見水溶動真格的,薛蟠忙說道:“你不情願,說出來就是,為什麼來打我?”

他瞧著水溶清秀,故而有想法,隻是水溶不願意也就罷了,何至於打他。

水溶聞言怒視起來,說他奶奶個錘子,薛蟠給機會讓他說了?女兒家言語調笑兩句就算了,爺們湊什麼熱鬨,還不由分說就動起手腳,誰能忍他?

誠然這個時代有好男風之舉,甚至不少豪門貴族的府邸豢養了不少用來敗火的小廝,並引以為榮。

對此,水溶不發表任何意見,這是時代的風俗。

隻是不發表意見歸不發表意見,但是不代表水溶能接受,他見過柳湘蓮與秦鐘的麵相有些許悸動,但那也僅僅是對方男身女相,讓水溶潛意識裡誤判斷為女兒家,眼神中不免就帶著欣賞,並不就是他有此嗜好,也從來沒有上過手腳。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做人行大道,怎能另辟蹊徑,對於這等男風之事,水溶是極為抵觸的。

想到此處,水溶身下又涼了起來,心中愈發氣惱,他堂堂北靜郡王,皇親貴胄,何至於受過這等屈辱,這薛蟠,打死也不為過。

水溶環顧雅室,瞧見牆壁上掛著的撣子,取下撣子後複又走了回來。

打死薛蟠也就是想想,水溶主要就是讓對方知曉利害,倒不是因為想著收薛寶釵,而是不想鬨出人命。

雖說水溶是皇室貴胄,可是沾上人命,事情性質就不同,容易被人放大。

除卻出人命,水溶就是打殘了薛蟠,他都無傷大礙。

況且水溶還沒有到視生命如草芥的程度,沒必要鬨出人命,出了惡氣即可,用幾凳的話,手下就沒有輕重了。

薛蟠見狀麵色微沉,聲色厲苒道:“呔,你小子彆過分了,再打我,大爺我就還手了。”

先前是自個不對,被打了也無話可說,可不依不饒的,這就讓他火了,不過是一起頑樂,不情願就算了,值當什麼大事,彆忘了,他可是金陵一霸,打死過人的。

水溶聞言氣極反笑,冷哼一聲,踮著手中的撣子,不屑道:“狗雜碎,來試試。”

彆看薛蟠身形上比水溶“壯”一些,但其實薛蟠是虛胖,且薛蟠素來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身體更是處於亞健康的狀態,反觀水溶,他一直都克製己身,時不時會打磨身體,練過幾手,身體素質不是薛蟠能比的,就薛蟠這小子還敢還手,非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不過薛蟠這小子話說的還不錯,知道自己錯了,先前也沒還手,勉強算是個性情中人,得,看在這份上,水溶就下手輕點,起碼讓他媽能瞧出兒子個大概。

薛蟠聞言火氣也上來,真當他怕了對方,忍著疼痛掙挫起來,朝著水溶衝了過去。

水溶見狀目光微凝,待其近身,抬起一腳對準其腹部猛踹了過去。

薛蟠頓時如遭雷擊一般,雙手捂著腹部,身體弓了起來,隻覺疼痛難忍,胃裡的東西都要吐出來。

水溶垂眸淡漠的看向薛蟠,他是謙遜有禮不錯,但不代表他好招惹,於是乎提著撣子揮灑起來,不好好教訓薛大腦袋,他不知道厲害。

“噯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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