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四及的鴛鴦帳內,水溶目光柔和的看向扭過螓首的麗人,那水嫩的粉唇都能掛油瓶了,可見麗人的口是心非。
見此情形,水溶伸手將麗人的螓首扶正,瞧著眼前嫵媚多情的臉頰,溫聲道:“我可是想可兒想的緊。”
美人嗎,總是要哄的,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蜜語。
可卿聞言明眸盈盈,芳心微喜,王爺想她想的緊,她也是哩。
攏了攏繡花鞋,可卿眸光看向那青色祥雲寬邊錦帶,輕聲哼道:“有姐姐相陪,王爺怎會緊。”
水溶聞言頓了頓,神色帶異看向麗人妖冶的玉容,可卿說的是正經的緊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元春在身旁,他確實是沒緊過。
眼見麗人在嬌嗔,水溶知曉不是說理的時候,伸手捉住玉人綿軟細膩的的柔荑,溫聲道:“元春是元春,可兒是可兒,你們是不一樣的,怎可相提並論,我雖陪著元春,可這心裡啊,始終想著可兒呢。”
這話水溶沒有說假,元春豐潤端莊,可卿柔弱嫵媚,這兩般的人兒自然不一樣,有時他也會作比較,也確實是想著可卿。
可卿聞言,精致的玉容浮上幾抹嫣紅,芳心帶著幾分欣喜,原來王爺即便是陪著姐姐,心裡也是想著她的。
正當水溶感歎之時,忽地又被噙住,頓時令其無言以對。
北靜太妃聞言慈眉善目的揉著湘雲的腦袋,笑罵道:“你這丫頭,閒著無事才曉得來看我。”
北靜太妃倚坐在錦塌之上,精致的玉容上透著些許乏累,這抹骨牌什麼的,也是耗費心力的,本打算小憩一會,瞧見湘雲邁著歡快的步伐走了進來,神采複然,笑著說道:“你這丫頭不是去尋三丫頭去了,怎麼又回來了?”
湘雲行至錦塌前,抿著小嘴,頗有些無趣道:“大姐姐和三姐姐要核算府裡的賬目,不得閒哩,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乾娘。”
見湘雲撒起嬌來,北靜太妃臉上的笑意更足,摸了摸湘雲的腦袋,輕聲道:“你那乾哥哥自從娶了媳婦,似乎就和乾娘不親了,好在有你這丫頭在。”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此時無聲勝有聲,隻見水溶脫了靴子,移步上榻,雙手解著那衣襟上的排扣。
可卿妖冶的玉容上胭脂更甚,嫵媚多情的柳眸透著喜意,任由眼前的少年解著。
湘雲顯然不知此中的彎彎繞繞,略顯失望道:“我還說尋姐夫頑呢!”
北靜太妃輕笑一聲,好端端的尋姐夫頑,能頑些什麼,這丫頭啊,就是貪玩。
“哦,府裡要建浴場,我怎麼不知道。”
隻見可卿那宛若凝脂的手兒掙脫束縛,拉著那錦帶把玩起來,嫵媚多情的雙眸眨了眨,意有所指道:“王爺是嘴上想的緊還是心裡想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