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可是答應李紈,此番去賈府,還是要帶上賈蘭,既然帶上賈蘭,賈環也就不能落下。
元春玉頰嫣紅似血,攏了攏腿,顫聲道:“妾身知道了,明兒個便通知三妹妹她們。”
水溶語焉不詳的輕應一聲,旋即也不多言,湊到麗人的耳畔中輕聲低語起來。
元春聞言杏眸圓睜,豐澤的臉蛋兒愈發璀璨,為難道:“這…”
按理來說,夫妻間彼此倡和才不失公允,隻是她實在有些張不開。
水溶見元春為難之色,伸手撫著麗人輕蹙的柳眉,溫聲道:“娘子不願,為夫豈會強求。”
元春感受著夫君的憐愛,芳心不由軟了下來,夫君從未嫌棄於她,對她百般疼愛,她怎能辜負。
思及此處,元春下了決心,豐潤的臉蛋兒滾燙似火,偏過螓首顫聲道:“夫君若是喜歡,那…妾身試試。”
水溶聞言心中微喜,所謂以退為進,元春定然不會拒絕。
隻是瞧著元春緊握的秀拳,水溶輕歎一聲,伸手撫著麗人嬌嫩的臉蛋兒,溫聲道:“算了,我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卿小門小戶,加上北靜太妃冊本的熏陶,故而放得開,探春是庶女出身,加上其敢說敢做的英媚氣派,不會過於扭捏,杜月嬌更不需多言,至於瓔珞等丫鬟,她們隻知全心伺候於他,並不會有心裡障礙。
反觀元春,其本身便是賢孝才德之人,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越是端莊賢淑之人,越是難以逾越心理防線,尤其是元春北靜王妃的身份,怎會做出有失體統之事。
也正是因此,故而水溶並未對元春要求過此事,眼下看來確實如此,左右他也不差這一口,不必強求。
元春聰慧,自然知曉夫君的疼愛,越是如此,她就越舍不得讓夫君失望,抿了抿粉唇,元春垂首而下。
能入我心者我以誠待之。
水溶麵色微頓,感受到那顫抖的素手,心中莫名,天可憐見,他這回真沒有以退為進的意思。
隻是…怎麼說呢,又是一個瓔珞。
目光微轉,水溶察覺到一抹若有若無的視線,偏眸望去,正是那斜著眼的抱琴。
抱琴也察覺到王爺的目光,忙回正眸光,垂眸不語起來。
水溶瞧著那輕顫的身影,猜出抱琴此時應當快把那絲質繡帕絞爛來,心中另有想法滋生。
沉吟一聲,水溶目光望向垂首的麗人,伸手將其攬入懷中,溫聲道:“真是為難娘子了。”
元春星眸璀璨,豐潤的臉蛋兒嫣紅似血,抬著瑩潤的明眸望向少年,抿了抿水潤的粉唇,道:“夫君,妾身是不是做的不好?”
她能察覺到了少年的不滿,隻是她真的無從下手。
水溶伸手捏了捏麗人粉嫩的臉蛋兒,安慰道:“你不知要領,有這份心為夫已然欣慰。”
再繼續下去毫無意義,索性也就不勉強了。
元春聞言,神情略顯失落,她真的想伺候好夫君的。
水溶見狀眼神微動,複又湊到元春耳邊輕語幾句,目光時不時地望向侍立在榻邊的抱琴,這打破元春心中枷鎖第一戰正式打響。
元春聞言,緋紅之色璀璨耀眼,星眸蘊藏著星光的望向少年,芳心劇顫,夫君這也太
心中計較片刻,元春覺著抱琴自小便跟隨於她,即便是進得宮中,其也是於身相伴,正是因為如此,元春早就拿她當姊妹看待,所謂姊妹,自然有分享之誼,心中也盤算著待其有了身子便讓抱琴能有個名分。
眼下夫君既有此意,元春也不拒絕,左右算是讓這丫頭吃顆定心丸,畢竟自家夫君優秀,哪有丫頭能視若無睹的,尤其是抱琴這等通房的丫頭。
思及此處,元春輕點頷首,亦不多言。
水溶見元春應了下來,便招呼道:“抱琴,過來。”
抱琴此時心中疑惑,雖說她侍立在榻邊,隻是夫妻間的私語她也沒聽清,眼下這時喊她作甚?
且不由多想,抱琴回過身來,輕聲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水溶目光看著抱琴紅霞遍布的玉容,瑩潤的柳眸泛著星光點點,眉目秀麗,也是個討巧的美人兒,頓了頓,便輕聲說了兩句。
抱琴聞得此言,芳心劇顫,緋紅之色延伸至脖頸處,一雙細長的柳眸圓鼓鼓的,王爺這也.姑娘怎會答應。
水溶見狀清聲道:“你若是不願,本王也不會強求,這樣吧,你去喊金釧兒進來。”
其實金釧兒容貌也不錯,天真爛漫的,挺惹人喜愛的。
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