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相和的,這是一件好事,而且什麼女中豪傑的,顯然是玩笑話兒,她也沒當真。
湘雲見狀頓時又笑容滿麵,脆聲道:“溶哥哥最好了。”
水溶聞言輕笑起來,這湘雲平日裡就是姐夫,一旦有事相求就是溶哥哥,還真是有些子看碟下菜,早晚要她知曉溶哥哥的厲害。
頓了頓,水溶開口道:“小馬駒過兩日我便尋來,你就不要著急了”
尋幾匹溫馴的小馬駒,這對於武勳世家的北靜王府來說也就是一件小事,不值得一提。
妙玉端坐於錦墩之上,清麗的雙眸瞧著麵容和煦的少年,倒是有不同於俗流的見識,隻是瞧著眼前家庭和睦的場景,孤寂的芳心莫名.
掌燈時分。
遊廊走道上,抱琴提燈引路,水溶與元春漫步於青石鋪就的小路上,朝著“鳳儀庭”而去。
元春豐潤的臉蛋兒在朦朧的天色模糊不清,耳畔間隱約有著輕笑的聲音,不禁令其星眸泛著點點星光,芳心略顯嬌羞。
與夫君手挽手的漫步於廊道上,有些難為情呢,不過這寧靜美好的畫麵,又令人心馳神往。
水溶察覺到麗人的嬌羞,牽著麗人的手兒不由的緊了緊,溫聲道:“不用理會她們,這是瞧咱們夫妻相合,心裡羨慕呢!”
元春感受著夫君的疼愛,美眸漣的輕“嗯”一聲,芳心欣然不已,夫君對她當真是情深意切。
水溶不知元春的心中感動,瞧了瞧眼前步伐似有些躊躇的抱琴,輕聲道:“抱琴,身子可還有些不適?”
一般而言,女兒家的並不會有事,但那日水溶可能興致昂然了些,故而.傷著了。
提燈引路的抱琴玉容不由的一紅,王爺怎麼問起了這事,不過能得王爺的關心,還真是自個的福分。
抿了抿唇,抱琴輕聲道:“有勞王爺關心,奴婢並無大礙。”
元春自然是知曉其內狀況,說起這事來,美眸不由地嗔了少年一眼,還不是自家夫君不知節製造成的,以至於抱琴身子不適。
不過話又說回來,元春也是過來人,當晚便像沒事人一樣,說到底還是自家夫君對她的憐惜,一時之間,芳心又酥軟下來。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鬆開挽著元春的手兒,揚起來輕輕拍了拍,笑道:“你這主子當的,虧抱琴幫你許多,身子不適的也不知讓她多休養幾日,左右也不差這一個丫頭伺候。”
說起來,抱琴又是親身教學,又是做墊子的,的確是幫了元春不少,此言非虛。
元春輕呼一聲,旋即俏臉通紅,嗔了其一眼,她心裡清楚自家夫君是與她頑笑,那輕飄飄的也就比撓癢強些,隱約有些莫名。
抿了抿粉唇,元春啐道:“我也說了讓抱琴多休息幾天,是這丫頭不聽,怎能怪到我的頭上來,夫君好沒道理。”
提燈引路的抱琴也是附和道:“王爺,奴婢做慣了活計,閒著反而難受,怪不得姑娘。”
一個丫鬟就該有丫鬟的模樣,得了王爺的恩賜歇了一天已是大福分。,若是以此拿大,還不得讓人說自個恃寵而驕的。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道:“你們主仆倒是同心協力的,吾心甚慰。”
兩人聞言心中略有所得,皆是輕啐一聲,什麼吾心甚慰,王爺好是輕佻
元春瞧著夫君隨她去“鳳儀庭”,莫不是.雖說元春心中向往,然而眼下可不行,少年貪歡的,最易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