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元春過來了,水溶也不多言,伸手將麗人往前拉了拉,俯身噙了上去。
抱琴抿了抿唇,心中有些膩歪起來,王爺與姑娘親近歸親近,也彆旁若無人的啊,哎,罷了,自食其力吧!
片刻之後,元春美眸漣漣的望著少年,提著帕子擦了擦唇角,嗔道:“夫君儘會胡鬨。”
上回主仆二人儘心儘力的也就罷了,眼下又戲弄於她。
水溶不以為意,伸手解著元春衣襟的盤扣,一本正經道:“咱們本是夫妻,何至於胡鬨,娘子著相了啊!”
元春倒也沒阻止水溶的胡鬨,她心中明白,夫妻間的事兒難以言明,並無所謂的輕賤之意,起碼她上回的體驗並無不妥,隻是
抿了抿粉唇,元春正色道:“夫君,妾身不做小.”
抱琴聞言腿下一個趔趄,得,又得她來
水溶扶了扶抱琴,也不在意抱琴是因為元春的話語還是因為他的緣故才腿腳不穩,目光望著一臉正色的元春輕笑一聲,這難道就是北靜王妃最後的倔強?
思及此處,水溶將錦繡的裙裳扔在屏風之上,俯身低語幾句。
元春聞言星眸圓睜起來,啐道:“這怎麼可以。”
雖說夫妻之間並無不妥,但這不是對王爺不敬。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笑了笑,水溶便不管不顧的躺在錦塌之上,清聲道:“有些乏了,身子動不了。”
元春瞧著夫君耍無賴起來,心中頓時無奈,不過從此處來看,更證明自家夫君斷無輕賤她之意。
親昵許久,水溶將擦臉的汗巾仍在一旁,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頸,心中有些無語,平日裡覺著元春豐腴是好事。
不過這話可不好多說,要是說了出來,元春又得鬨脾性了,畢竟這時代的女兒家最討厭說彆人說豐腴的話兒了。
元春星眸望著抱琴的唇角,眉梢間透著幾許惋惜之色,忽而偏眸見水溶揉著脖頸,俏臉不由的漲紅,芳心羞惱起來,啐道:“這可怪不得妾身。”
原本元春是不肯的,誰讓夫君執拗。
此時抱琴也回過神來,注意到王爺的不舒適,心中滋味莫名,怎麼說呢,姑娘豐腴,王爺還是認識淺薄啊!
水溶聞言頓了頓,瞧著元春又羞又惱的玉容,心中亦是恍然,他雖什麼都沒有說,但眼下這一幕比不說還要顯而易見。
輕咳一聲,水溶將元春攬入懷中,笑盈盈的說道:“娘子,我多咱怪你了。”
元春俏臉熏紅,美眸白了其一眼,任由他作怪的手兒,她心裡也明白,雖然她豐腴了些,但夫君並不嫌棄,反倒是癡迷的很。
這時候,元春心裡確有些莫名,一方麵是自個不滿意,一方麵又是夫君喜歡,還真是糾結。
攏了攏散落在雪肩的青絲,轉而吩咐道:“抱琴,時候不早了,收拾收拾,也該歇息了。”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看著元春的目光逐漸不友善起來,這是赤裸裸的小覷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