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甄畫:許久沒見表哥了(1 / 2)

翌日清晨,三間抱廈,正廳內。

尤氏美眸時不時地偏向一側,眸光瞧著賈珍額頭上的傷痕,芳心疑惑不已,

昨兒個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受了傷?

有心關心一二,然而知曉熟知其秉性的尤氏又心有顧慮,隻好把心中疑惑隱藏在心底。

不多時,兩人舉步邁入廳內,正是新婚的賈蓉以及甄畫夫妻二人。

賈珍目光掃視著二人,目光多在甄畫的芙蓉秀臉上,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當真如明珠生暈,尤其是注意到麗人纖直,多年的閱女經驗讓賈珍一眼便知曉這個兒媳婦仍是清白之身,不由的令賈珍心頭微熱。

見慣了柔柔順順的,碰上這彪悍的兒媳婦,男人的征服欲陡然而升,對於甄畫的渴望愈發強烈。

甄畫察覺到了那不正的目光,似水的明眸閃過一絲寒芒,一閃即逝,眼下還不是鬨翻的時候,且先讓你得意一二。

一側的丫鬟早就備好大紅茶盞,甄畫接過後盈盈一拜,敬奉早茶,隻是公公接過茶盞時,“一不小心”觸碰到她如蔥的玉指,頓時讓甄畫心中惡寒,然而粉麵卻並無異色。

賈珍見狀目光微亮,“爬灰”的事兒對於女兒家的名聲極為不利,甄畫若是告了上去,實乃兩敗俱傷,不到萬不得已,斷然不會兵行險招。

以他猜測,估摸著昨日是他逼迫過甚,以至於兒媳反抗激烈,眼下不著痕跡的,兒媳婦反倒是緘默不言,這就讓賈珍心中更為確定。

回味著那一觸即放的細膩,賈珍一臉笑意呷起茶來。

昨兒個一派貞潔烈女又怎樣,今日還不是得乖乖在他麵前儘孝道,不過眼下不可操之過急,得慢慢馴服這個可心的兒媳婦,這也是樂趣所在。

忍著惡心與公公敬完早茶,甄畫美眸望向自個的婆婆,青春的臉蛋兒如三月桃花,嬌媚豔麗,端是個美少婦。

對於這位婆婆,甄畫大抵知曉一二,其為賈珍續弦,小門小戶出身的,聽說是個“鋸了嘴子的葫蘆”,在府中並無權威。

沒有權威無非就是因為出身不顯,讓下麵的人小覷了去,這對於她而言許是好事。

思及此處,甄畫梨渦淺笑,盈盈一禮地將茶盞恭敬的遞了上去,輕輕柔柔道:“母親,請喝茶。”

尤氏見甄畫落落大方的,且又恭敬有加,心中讚歎其禮儀周到,尤其是她這個寧國公府的當家奶奶在府裡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在麵對兒媳婦的恭順,芳心不由的暢然起來,巧笑嫣然的接過茶盞呷了起來。

喝完早茶,賈珍撫著頜須,一派親和的望向甄畫,道:“畫兒,你母親喜靜,平日裡也不必去打擾。”

先賣個好,討兒媳婦的歡心。

尤氏聞言,水潤的唇角微微一抽,她明白賈珍的意思,無非就是讓甄畫不必站婆媳規矩。

其實她就是一個續弦,與賈蓉並非是親母子,並不會給兒媳婦立規矩,隻是這話應當她來說,眼下弄的她這當婆婆的顏麵都沒有了。

然而尤氏知曉賈珍的脾性,若是她多說一句,指不定劈頭蓋臉的罵下來,到時更落臉麵,還不如閉嘴不言,即便心裡不滿,也不敢表露。

甄畫聽見賈珍喊她畫兒,心中便惡寒,但不得不忍著,瞧著尤氏眉宇間的黯然,美眸不由的閃過一絲精芒,柔聲道:“母親是長輩,兒媳自當侍奉,若母親喜靜,兒媳在外伺候便是。”

寧國公府當家奶奶,彆小瞧了這層身份,在府內過的不如意,於甄畫而言頗有利處。

賈珍聞言眉頭一挑,這在府裡夙來霸道慣了,倒沒想到兒媳婦居然駁了他,不知道這是為她好?

有心說兩句,不過想著兒媳婦的脾性大,說不得會因此僵鬨起來,故而默然不語起來。

此時的尤氏倒是高興起來,一臉笑意道:“畫兒不必多禮,什麼伺候不伺候的,我這兒沒這規矩,咱們婆媳兩多親近親近便成。”

整座國公府裡,也就這個兒媳婦給她尊重,而且這兒媳出身顯貴,或許可以多多依仗兒媳,在國公府裡也能順暢許多。

隻是瞧著甄畫一派柔順的,尤氏芳心有些擔憂,怕甄畫鎮不住場子。

賈珍聽著尤氏的話語,對於尤氏的懦弱極為不滿,好歹也是婆婆,拿出些婆婆的威嚴,你不刁難兒媳婦,他這個做公公的怎麼做好人?

不過賈珍也就是想想,甄畫出身顯貴,若尤氏當真是個小心眼的,以甄畫的脾性,豈會善了?

甄畫聽著尤氏親切的話音,心思通透起來,梨渦淺現的應道:“兒媳聽母親的。”

賈珍望著眼前這和諧的一幕,目光閃過莫名的亮光,婆媳親熱,這若是在那鴛鴦帳內妙哉、妙哉。

勉勵幾句後,眾人也都散了,甄畫不急著離去,而是與尤氏並肩而行,言語親熱的,倒像是親母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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