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寶釵:不還是做了她的裙下臣(1 / 2)

寢室內,檀香木的架子床上。

寶釵素手攥著華麗錦繡的被褥,一剪秋水的明眸望向頭頂上隨風輕搖的流蘇,心湖止不住的波瀾蕩漾。

姐夫這是要?

正當少女心緒紛飛之際,腰肢間的束帶鬆了起來,讓寶釵心中一震,忙伸手按住少年解著束帶的手兒,瑩潤似水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間帶著幾分祈求之意,道:“姐夫,彆。”

先前她說伺候,那是以為如上回那般手握乾坤,可瞧著眼下這動靜,這是要芙蓉帳暖,共度春宵。

怎得,上身伺候完了,輪到下麵了?

原也是姐夫的人兒,心兒早就向姐夫敞開,清白什麼的都已然是過去式,不應計較這些,然而她雖然進了王府的門兒,但卻連個妾也不是,無名無份的。

素日裡的耳鬢廝磨、知曉根底也就罷了,但這最後一道門坎.好歹等正式過門的時候,那才叫圓滿,這也是寶釵最後一道遮羞布兒,如若不然,就真成了那“崔鶯鶯”了。

水溶見狀也不著急,目光看向寶釵那張豔若紅霞的玉容,眉不畫而翠的眉宇間透著幾許忐忑,伸手捏了捏少女豐潤的臉頰,溫聲道:“好妹妹,姐夫豈是那等不識禮數之人,妹妹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寶釵:“.”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啃也啃了,現在都抱著她上了榻,手正解著她的裙帶,你告訴我你是識禮數的人兒。

禽獸與禽獸不如乎?

不過聽見姐夫說不是她想的那樣,少女芳心舒緩幾分,攸而羞怯起來,她可什麼都沒想。

抿了抿粉唇,寶釵偏過螓首,不敢直視少年熾熱的目光,俏麗的玉容嫣紅欲滴,低聲喃喃道:“那姐夫為何為何”

接下來的話她便羞的說不出口來,不是她想的那般,解她的裙帶作甚,總不至於是脫了褲子.乘涼吧!

水溶見狀心中了然,他明白寶釵學識不精,不知其中緣由,便想著解釋一番,隻是瞧著少女羞怯的神情,不禁起了逗弄之心,刮了刮少女挺翹的瓊鼻,笑盈盈的道:“本以為妹妹與我心意相通,豈知是不相信姐夫的人品,著實讓人傷心。”

寶釵聞言,白膩臉蛋兒泛起紅暈,瑩潤似水的杏眸白了少年一眼,低聲道:“姐夫,妹妹若是不信你,怎會由你欺負我。”

說著,寶釵的聲音愈發低了起來,芳心中不免湧起一股對少年的嗔怪。

這話說的,你輕薄於我,反倒是我的過錯,還有這語氣,讓她腦海中浮現出林丫頭的身影,亦讓她回味起先前口渴喝的茶水,真真是茶裡茶氣的。

更可氣的是,明明知曉這是拙劣的激將法,偏偏她就吃這一套,舍不得讓情郎傷心,按著少年的手兒不自覺的鬆了下來。

這就是深陷泥潭,亦或者說在感情方麵,誰先主動,誰就落了下方。

水溶見手中束縛鬆懈,不由的會心一笑,他心裡明白這點子小心機是哄不了精明的寶釵,然而他更加明白,身陷戀愛之中的少女不會去分辨什麼真假,她們總是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比如現在,寶釵就相信水溶是個“正人君子”。

當然,水溶也沒哄寶釵,畢竟他隻是有些口渴,並無其他。

靈巧解著裙帶,而後隨手一揚,準確無誤的落在那山水屏風之上,輕輕搖曳。

寶釵察覺身下一空,絲絲涼意席卷而來,透人心脾,不由的令人芳心一緊,鮮豔的玉容滾燙如火,貝齒緊咬著粉唇,潔白的素手緊握成拳,偏過螓首默然不語。

她是相信姐夫的,然而此情此景,貌似真的欺騙不了自個

罷了,姐夫既是有此願景,她還能如何,反正遲早都是要服侍的,隻是話雖如此,心底深處仍然免不了失望,悵然。

商賈之女配皇室貴胄,原也就是個取樂的粉頭,隻盼.姐夫念著情分,日後給個正經的名份,不至於不明不白的惹人笑話。

水溶見少女瑩潤的杏眸中漸顯霧氣,心知少女胡思亂想,覺著委屈了,便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輕聲耳語幾句。

寶釵正悵然之際,聞得少年所言,杏眸圓睜,鮮豔嫵媚的玉容上滿是震驚之色,明眸詫異的看向少年,道:“姐姐夫,那等肮臟之所,這怎麼可以。”

這就是姐夫所說的伺候,簡直聞所未聞,堂堂王爺,就這麼饑不擇食?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指尖輕撫,猶如白駒過隙,片葉不沾身,輕聲道:“妹妹如白玉一般無暇,何來的肮臟,切莫妄自菲薄。”

肌骨瑩潤,宛若一抹清新的陽光,燁燁生輝,這等人兒哪有什麼肮臟的,說出去都是褻瀆。

寶釵嬌軀驚顫,纖直筆挺,如玉如琢足趾僵直起來,芳心又羞又惱,忙伸手按住,顫聲道:“姐夫,彆。”

什麼如白玉無暇,你誇獎歸誇獎,彆動手動腳的啊,這莫名的異樣,似有千言萬語脫口而出,真真是太羞恥了。

原以為姐夫“情形謙和”,一派的正人君子之風,眼下看來,這就是披著羊皮的餓狼,作踐人的手段“陰狠”著哩。

隻是也不知怎得,就是厭不起來,心底深處對於少年的癡迷湧起一股欣然之意。

女兒家的力氣本就不如男子,水溶也就索性沒管,目光望著羞惱的少女,溫聲道:“妹妹的心意姐夫也都曉得,等你正式過門的時候,姐夫才會要你,斷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女人嗎,不都是要儀式感的,像可卿、探春,他都不是給了儀式感,至今尚未攻城拔地。

當然,攻城拔地之前也要清掃周邊,故而除卻攻打城門以為,戰前的準備該做的一個都沒有落下。

果不其然,寶釵聽後,芳心舒緩幾許,瑩潤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間透著絲絲情意,眼下少年所言,無疑表明自個沒有許錯人兒,姐夫並未拿她當粉頭取樂。

瞧著少年自娛自樂的,寶釵也不抵觸了,素手攥著被褥,如梨蕊般的臉蛋兒嫣紅欲滴,低聲道:“我自是相信姐夫的。”

真不真實的無所謂,關鍵是少女願意相信。

水溶聽後不置可否,寶釵若是真的相信他,先前怎得泫然欲泣的,還不是心有懷疑。

不過這也怪不得寶釵,你都扒了女兒家的遮羞布,豈能不讓人想歪了,你以為這是給人家小女孩換尿布?

眼下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他要做的是給寶釵舒解心中的緊張,便柔聲道:“妹妹不用解釋,姐夫明白。”

異樣叢生,令寶釵心神錯亂,麵對少年的言語,輕“嗯”了一聲,便默然不語,水溶繼續閒聊幾句,寶釵亦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嗯”著。

嗯,看來是漸入佳境,防線一步步的在鬆垮起來。

絲絲潺水流淌,宛如銀絲般細膩而柔順。

水溶目光落在少女泛著紅暈的臉蛋兒上,嘴角噙著笑意,道:“妹妹這”

話音剛落,寶釵似是明白少年接下來的話語,豐潤的臉蛋兒臊的通紅,芳心羞惱起來,素手捧著臉,顫聲道:“姐夫,不許說。”

真真是羞死人了,作弄她也就罷了,為何還要當眾“鞭屍”,就非得瞧她的醜態?

瞧著素來安分隨時、自雲守拙的寶釵心神大亂,水溶心中就莫名的暢然,眼下也無需多言。

寶釵芳心的顫栗,整個人如遭雷擊,處於飄渺的狀態,鼻翼間不由的輕哼起來,一張俏臉絢麗如霞,瑩潤的杏眸透過指尖的縫隙看向少年,心中滋味莫名。

好在先前與姊妹們一同沐浴過,洗白白擦香香,倒也不會慢待了姐夫,隻是堂堂郡王爺,眼下卻伏低做小,也不知為何,芳心中隱隱有著幾許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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