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閃而逝的黑影,這這..她這是被姐夫打了?
此刻的寶釵嬌羞難耐,恨不得轉身離去,隻是常年的教養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牢記儘心服侍夫君,才勉強克製住心中的羞澀。
況且就算寶釵想走,現下筆直酥軟,也提不起勁兒。
貝齒輕咬丹唇,寶釵顫聲道:“姐夫,你先進浴桶裡去,彆被風吹著了。”
事關北靜王府的傳承,要真被風吹到了,她就是王府的罪人。
水溶見狀笑而不語,湊的太近了,一時不察就容易產生誤傷,這就是新手缺乏經驗的弊端,有了這回教訓也就長記性了。
猶記得上一位受害者,還是那好侄兒媳婦呢,瞧著那生疏的模樣,想來他這叔父是第一人了。
隻是瞧著少女貝齒咬著丹唇的一派嬌羞模樣,水溶蠢蠢欲動,想著給寶釵漲漲見識。
然而少女站都站不穩,怎好刀劍相加,便扶起癱軟的寶釵,在少女的嬌羞下,幫著寶釵去除裙裳,而後擁著一片雪白進入浴桶之內。
水溶捏著汗巾輕輕擦拭著香肌玉膚,輕聲道:“妹妹,等明年的時候我便與元春商議給你一個名份,你且先耐心等候。”
坦誠相見,且還任由水溶吃乾抹淨,寶釵已然是沒了清白,差的就是名份了,這也是寶釵的心結。
隻是名份的事情,終究還是要讓元春做決定,他明白元春了解自己的心意,此番也是要讓元春這個主母有參與感,不至於覺得水溶不尊重於她,
後宅管理,這也是一門學問。
寶釵倚靠在通壁上,感受著身上的異樣,芳心微顫,貝齒輕咬粉唇,柔聲道:“姐夫,我原也不著急的。”
後宅的事情,她比水溶更加清楚,豈會不明事理。
水溶聞言默然不語,正經女兒家誰不在意名份,難道做那無媒苟合之事?還要不要臉了,寶釵現下大方,那也不過是性情使然。
其實以寶釵的性情而言,她適合做主母一類,然而她的出身限製了自己,進入王府,隻能做妾室一流。
水溶擁著寶釵,在少女粉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妹妹放心,姐夫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對於寶釵,水溶確實喜愛,無論是性情、才華還是容貌,都堪稱一流,這樣的人兒,擱誰不喜歡。
寶釵聞言,抬著水潤的杏眸凝視著少年,眉眼間滿是情意,柔聲道:“我相信姐夫。”
既已許君,又怎會懷疑,故而寶釵即便心裡在意名份一事,但也不是那麼著急,她相信姐夫不會讓她受委屈。
水溶聞言不再多言,抱著寶釵輕輕的洗著澡,從裡而外的擦拭乾淨,以免少女不爽利,隻是難免引得少女嬌嗔不已。
好一會兒,兩人出了浴桶,在丫鬟的服侍下換了一聲爽利的衣裳,輕聲閒敘片刻,水溶便轉身離去,並未與寶釵有什麼親昵之舉。
畢竟到底不能吃,還是淺嘗輒止為好,以免引火上身。
此刻寶釵落座在錦墩上,瑩潤的杏眸望著水溶離去的背影,眉宇間隱隱有失落之情,抿了抿粉唇,眸光轉而看向鶯兒,惆悵道:“鶯兒,姐夫是不是膩了我啊。”
未沐浴之前還宛如稚兒,可沐浴過罷便轉身離去,這還是那癡迷自個身子的姐夫?莫不是覺著膩了,不喜歡了?
女人啊,你對她癡迷的時候羞澀不已,可一旦冷落了,這種極大的反差感就讓人多想去了,覺著自個不受寵愛。
鶯兒聞言,瞪大了眸子看向寶釵,眉眼間滿是不可置信,自家那端莊持重的小姐豈會說出這話,怕不是自個幻聽了吧。
另一邊,水溶沿著廊簷而行,迎麵碰上永王妃張盼兒,隻見麗人白衣潔淨,如瓊枝一樹,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儘見天真。
沒人素顏才見功底,顯然張盼兒這位侄兒媳婦的資本甚足,當真是清水出芙蓉。
張盼兒瞧見少年,眉眼微揚,芳心見著幾分雀躍,然而到底是瓜田李下的,麗人隻好按捺住芳心的顫動,亦步亦趨的蓮步近前,盈盈一禮道:“侄兒媳婦見過十六叔。”
水溶瞧見麗人的作派,心下明了與那位侄兒媳婦不同,這是偶遇,並非是蹲點,神色湛然的點了點頭,輕聲問道:“侄兒媳婦這是準備去哪?”
張盼兒柔聲道:“身子有些乏累,正想著回屋去歇歇。”
水溶聞言凝眸看向麗人,見其伸手僅僅跟著丫鬟青兒,沉吟少許,忽而道:“道觀的景色殊為不錯,不知侄兒媳婦可有興致一觀。”
張盼兒聞言芳心微顫,眉眼下的明眸見著幾分羞澀,她明白這是少年邀請之語,就如同動物世界的求愛信息,明是觀賞風景,實際上也確實是觀賞,隻是景色不同罷了。
輕輕點了點螓首,張盼兒玉頰帶著一抹淡淡的嫣紅,輕聲回道:“十六叔既有雅興,侄兒媳婦自是相陪。”
說罷,兩人便也不多言,沿著廊簷繼續漫步而行,行至一處空廂房,默契的走了進去。
值得一提的是,蒼天有輪回,這間空房竟招待了兩位侄兒媳婦。
剛入屋門,水溶便擁住麗人柔順的嬌軀,凝眸看著麗人婉麗的玉容,道:“侄兒媳婦可有想叔父?”
外麵喊十六叔,裡麵喊叔父,相較而言,叔父還是好聽一些。
張盼兒察覺到少年稱呼的變化,芳心微顫,麵頰羞紅如霞,輕嗯一聲,道:“自是想叔父想的緊。”
不說盼著儘早懷上子嗣,便是叔父的溫情,她也想的緊呢。
水溶看著眉眼含情的麗人,心神變幻幾許,這原本端莊持重的麗人,自被傷透心後便風情萬種起來,這種反差,真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思及此處,水溶並不多言,欺身而上,而麗人也毫不示弱,環著少年的脖頸回應,炙熱的氣息迅速彌漫開來,好似乾柴遇上烈火,一觸即發。
不大一會兒,水溶附耳輕聲耳語兩句。
張盼兒聞言芳心一跳,美眸似羞似惱的嗔了少年一眼,輕啐道:“呸,我可不依,叔父休想作踐我。”
她可是記得上回伺候叔父時那嫌棄的神情,還想著讓她故技重施,想的美。
水溶不覺有他,手兒輕撫著麗人的小腹,雖隔著裙裳,仍能感受到小腹的滑膩,笑盈盈道:“盼兒,你還要孩子不要,要的話,你可得儘心一些。”
盼兒聞言,豔麗的玉容微怔,凝眸看向少年,心下頓覺氣惱,照著少年的肩頭咬了一口,美眸泛著點點熒光,惱道:“你也欺負我。”
天可憐見的,她原就是受了那涼薄丈夫的欺負才心灰意冷,原以為叔父是真心憐愛她的人,身心儘交托於叔父,可沒想到叔父居然以孩子的事情威脅於她,這與她那涼薄的丈夫有何不同。
難不成她堂堂永王妃就是一個任人作踐的騷蹄子?
水溶一見便知壞事,伸手捏了捏麗人的瓊鼻,聲音中見著幾分寵溺道:“原也就是玩笑話,你倒是當真了,罷了,全當我沒說過。”
張盼兒聞言心下好受幾許,見少年意猶未儘的,沉吟少許,貝齒輕咬著粉唇,道:“伺候叔父倒是可行,但叔父不能再嫌棄我。”
其實從叔父允她懷上子嗣,張盼兒就知曉叔父是真心疼她的,隻是她儘心伺候,叔父倒是嫌棄起來,世上哪有這理。
水溶心知麗人的症結何在,開口道:“盼兒這話說的,我何曾嫌棄過你。”
實話實話,他真不是嫌棄張盼兒,若是真嫌棄,不會如此食髓知味,實在是他對自己下不了口。
張盼兒聞言心下狐疑,凝眸看向少年,見其神色真摯,芳心漸漸緩了下來,抿了抿唇,還是蹲下身子去。
罷了,且先信叔父一回,若是叔父還嫌棄,那就咬了它去。
水溶眉頭微蹙,目光落在橫梁的雕柱上,隻覺其上雕畫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好似奔騰而出,擇人而噬。
好一會兒,水溶覺著時機已到,將麗人撫了起來,堆起麗人的裙裳,長虹貫日。
麗人膩哼一聲,心神飄蕩,隻覺滿滿的充實之感,素手環上少年的脖頸,晶瑩的唇瓣湊了上前,然而少年卻又偏過螓首,讓麗人柳眉豎立起來,咬牙切齒道:“往後再彆想讓我伺候,再有下次,非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