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水溶:二妹妹當真是晶瑩如雪(2 / 2)

雖說她不愛說話兒,但心裡也是想著姐夫能給她一座院子,倒不是說她貪圖什麼,而是那代表著對自個身份的認可。

一番閒聊之後,覺得時候也不早了,也就擺桌上菜,一群人圍攏在一張八仙桌上,嬉笑的吃了起來。

酒席散罷之際,那時已然是夜幕低垂,眾人也都紛紛離去。

王府一處廂房,這兒是迎春暫住的屋子。

裡廂之內,迎春倚坐在軟塌上,因是心中帶著幾分酸澀,便多吃了幾盞酒,此時少女婉麗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帶著幾許迷朦之色。

司棋邁步走到高架台上,素手端起上麵擺放的銅盆,說道:“姑娘,奴婢去打水伺候你洗漱,早些安歇。”

迎春輕點頷首,倒也沒說什麼。

其實她也沒有醉,不過司棋既然這般說了,她也就並未反駁。

不大一會兒,司棋便捧著銅盆回來,伺候迎春洗了洗臉,便蹲下給迎春褪去鞋襪,捧著那雙晶瑩如玉浸在銅盆中。

此時,司棋捧著手兒輕輕洗著,忽而問道:“姑娘,今兒個瞧你不大高心,可是因為王爺的事兒。”

作為迎春的貼身大丫鬟,司棋怎會瞧不出自家姑娘情緒失落,甚至於她還知道大概率是因為王爺的事兒。

當初姑娘的事兒,還是她捅破的哩。

迎春聞言垂了垂眼睫,婉麗的眉眼間帶著幾許悵然若失,默然不語。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確是因為姐夫那視若無睹的態度才心中酸澀,即便知曉是避諱,好歹與她說兩句話兒,聊以寬慰。

司棋見狀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畢竟王爺可是應承過自家姑娘的,可現下卻像是忘卻了一般,把姑娘拋諸腦後。

其實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個都有些胡思亂想。

原就是憑借著自個的特長伺候過王爺的,怎得還冷落起她來,莫不是嫌棄自個伺候的不襯王爺的心意?

想來不是,她瞧著王爺可是暢然的很,激動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沒少讓她吃苦。

抿了抿粉唇,司棋輕聲道:“姑娘,要不明兒個奴婢去尋一趟王爺?”

她這位份的自是不好多問,可若是自家姑娘就不成問題了,一來為自家姑娘,二來也是為了自個,一舉兩得的事兒。

迎春聞言心下意動,美眸閃了閃,猶豫幾許後,還是搖頭道:“不用了,姐夫自有安排,我相信姐夫。”

既然迎春心向於水溶,豈會有所懷疑,況且姐夫雖然花心,但姐夫的品性有目共睹,斷不會拋棄於她。

話雖如此,但迎春緊緊攥著繡帕的手兒還是出賣了她,她的表現可不像是言語中那般的篤定。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水溶冷落的舉動,確實難以讓迎春有安全感,心兒忐忑不安的,實屬正常的很。

司棋見迎春下了主意,心下不由的歎息一聲,自家姑娘就是這般的逆來順受的,這就是她的秉性使然。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其實作為女兒家,有時候還是要主動一些才好,你連杯針兒戳了都不吭聲,還指望什麼。

正此時,外間婆子稟道:“姑娘,王爺來了。”

迎春聞言,芳心不由的一喜,隻是見到自個還在洗腳,心頭又湧上幾許羞澀,忙道:“司棋,快,幫我擦乾淨了。”

這等私密處讓姐夫瞧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司棋聽見王爺來了,心兒也是高興的緊,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兒,引起一陣漣漪,見姑娘催促起來,倒也沒說什麼,捧著少女的腳兒放在懷中,伸手取了一條乾汗巾便擦拭其晶瑩上浮著的水珠兒。

迎春眸光看著屋外,見簾布被掀了開來,眉眼間帶著幾許慌亂,心神大亂之下,想著不能讓姐夫瞧了,忙從司棋懷中抽回了腳兒,旋即又踏進了銅盆之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司棋伸手擦了擦臉蛋兒上濺上的水珠,心下頓覺無語,自家姑娘這是芳心大亂啊!

其實沒必要這般緊張,瞧就瞧了去,又少不得一塊肉兒,說不定這樣正好,讓王爺瞧瞧姑娘的好處。

水溶走了進來,移步近前,垂眸看著低著螓首的少女,隱約可見臉蛋兒上的玫紅,輕聲道:“二丫頭,洗腳呢。”

“嗯。”迎春呢喃了一聲,帶著幾許顫音。

此時的迎春羞臊的很,即便垂著螓首,她也感受到了那雙看著水中晶瑩的熾熱目光,讓迎春心神一震,微微動了動腳兒,引起一陣漣漪。

水溶凝視著水中的那雙晶瑩,燁燁生輝,心下微微一動,示意了一番司棋,便落座在司棋原先的幾凳上,說道:“姐夫幫你洗吧。”

聞得此言,迎春心神一震,揚起美麗的螓首,柳葉細眉下,那雙美眸瞪圓了來,驚詫道:“這怎麼能行。”

讓姐夫伺候她洗腳,她何德何能。

水溶倒也不在意,擼起了袖子,說道:“不礙事的,姐夫我也幫元春她們洗過。”

實話實說,給自個的女人洗腳,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以往他不僅給元春洗過,還給可卿也洗過。

當然,在這封建的時代,水溶這種屈尊降貴的行為,讓元春幾人大受感動,深夜之時,沒少賣力迎合。

說罷,水溶便將手兒探進水中,捉住那一雙晶瑩,隻覺一片柔軟、滑膩,細較下來,不比元春她們的差。

迎春嬌軀顫栗,雪膩的臉蛋兒上絢麗多彩,足間傳來的觸感,讓少女芳心羞臊,又湧上一股感動之色。

原還擔心著姐夫始亂終棄,轉眼便享受到了姐夫的屈尊伺候,這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貝齒緊咬著粉唇,迎春美眸瑩潤如水的看著少年,一顆芳心早已經陷落下去,這會兒,姐夫想做什麼,那都是心甘情願的。

水溶指尖在少女的晶瑩上躍動,帶起一陣漣漪,輕聲道:“二丫頭,今兒個沒與你說兩句話兒,跟了姐夫,倒是委屈你了。”

少女在席間的失落,水溶也是察覺到了的,心下大抵明白迎春的悵然,於是乎散席之後,便拐了個彎,特意過來寬慰佳人。

迎春聞言,芳心暖意橫流,低聲道:“姐夫,我不委屈。”

原來姐夫都知道啊,不禁讓少女心中甜蜜,有姐夫這話,可見自個是在姐夫的心裡的,既是如此,還有什麼可委屈的。

“姐夫,彆。”

忽地,迎春嬌軀一顫,那張婉麗的臉蛋兒早已經滾燙如火,芳心羞臊不已。

洗腳就洗腳,怎得姐夫倒像是把玩起來了,晶瑩處傳來的絲絲異樣湧上心頭,不禁讓少女下心中悸動,嬌軀都酥軟了下來,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瑩潤如水。

水溶輕笑一聲,倒也不言語,伸手接過司棋遞上來的毛巾擦拭上麵的水珠,許是剛洗過,愈發的見著剔透,凍膠粉偶般的腳背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小青筋,雪白粉嫩。

水溶凝視著少女那雙雪嫩粉白,心下微微一動,輕聲道:“二妹妹當真是晶瑩如雪。”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彆看迎春溫柔靜默的不愛說話兒,可是隱藏起來的地方卻是彆有一番天地。

迎春聞言,芳心又羞又臊,揚著嫣紅的臉蛋兒看向少年,嗔道:“姐夫~”

這.哪有這般誇人的,羞死人了。

水溶笑而不語,起身便在少女的驚愕之中將其抱入懷中,徑直朝著那一方繡榻而去。

司棋見此情形,心下微微一動,正欲轉身離去之時,隻聽王爺吩咐道:“司棋,你留下來。”

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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