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襲人:與鴛鴦一樣,這是什麼意思?(1 / 2)

廂房之內,桌案上的燭火搖曳,橘黃色的光芒忽明忽暗,映射著那帷幔之下,兩道朦朧的身影糾纏,看不真切,一隻玉手無力的搭拉在榻邊,熠熠生輝,旋即馬上便被另一隻手兒捉了進去。

許久之後,鴛鴦嬌軀酥軟,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鬢發散亂的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雪膩的臉蛋兒兩抹玫紅暈團渲染,綺豔明媚,美眸微微閉闔,檀口微微,久久難以回神。

綺麗流轉的美眸微張,鴛鴦揚著玉頸看了那少年一眼,芳心羞澀,曼妙的嬌軀不由自主的靠攏了一分,美眸重新閉闔。

日後,她就是少年的人了,這如夢如幻的場景,當真有些不真切哩!

水溶察覺到麗人的異樣,垂眸看著麗人那美麗的螓首,手兒輕撫著麗人那雪白的玉肩,輕聲道:“鴛鴦,緩過來了。”

“王爺~”鴛鴦芳心羞臊,柔膩的喚了一聲。

先前被少年折騰的整個人如墜雲端一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打了幾回擺子,那窘迫的一幕,現在想想還心尖兒發顫。

也怪道王府裡有不少人,王爺卻依舊精神煥發的,果真是英武少年。

水溶“嗬嗬”的笑了一聲,攬著麗人的肩膀,倒也沒說什麼,這會兒的水溶,倒真是有坐懷不亂之姿。

鴛鴦見少年默然不語,再度揚起螓首看著少年,嫵媚流轉的美眸間閃了閃,猶豫幾許後,低聲問道:“王爺,您與林姑娘是不是在一起了?”

水溶聞言麵容一怔,垂眸看著麗人那明媚的玉容,說道:“你倒是心細,被你看出來了。”

既然鴛鴦有此一問,想來是知道些什麼,鑒於鴛鴦的品性,水溶也沒必要隱瞞,畢竟黛玉的事情早晚都是要露出來的,不過是早晚得事情罷了。

鴛鴦見少年坦然承認,芳心微微一顫,小心的問道:“那王爺打算怎麼與老太太說這事兒。”

作為賈母曾經最為器重的丫鬟,鴛鴦可是知道賈母有心撮合林姑娘與寶二爺的,卻不曾想林姑娘已然名花有主了。

那賈母那邊該怎麼交待。

水溶聞言恍然,以鴛鴦的性子,她可不像是愛八卦的人兒,即便知曉此事,也不應該當麵詢問於他,完全不符合鴛鴦謹慎的性情。

原來根結是在賈母那兒。

默然幾許,水溶說道:“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難不成老太君還能說什麼。”

鴛鴦聞言默然,正如王爺所言,事已至此的,賈母也說不出個好歹來,況且親上加親的,不也是沒有定論。

水溶見狀倒也不以為意,他知曉鴛鴦顧念舊主歸顧念,但也不會因此而犯糊塗,伸手捏了捏麗人的瓊鼻,打趣道:“元春還懷著身子裡,顰兒的事兒你可不要與她說。”

鴛鴦“呀”的一聲,霞飛雙頰,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泛著嗔色,羞臊道:“王爺這就小看了王妃,王妃早就看出來了,依奴婢來看,寶姑娘、三姑娘也瞧出了些門道來。”

水溶:“.”

都看出來了,他掩飾的有那麼差勁?

鴛鴦瞧出了少年錯愕,掩嘴輕笑一聲,說道:“王爺您待林姑娘這般疼愛,便是親兄妹都不為過,哪像是乾的,再加上林姑娘是個率真的人兒,她看王爺的眼神做不得假,稍稍留心一些,便能察覺出一二來,依奴婢看,王妃是有所察覺,任由王爺罷了,而寶姑娘和三姑娘則是瞧出些苗頭來,不敢確認。”

水溶聞言啞然一笑,虧他還以為自個做的隱秘,不曾想底褲都快要被看穿了。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元春她們有所察覺的,倒是為以後免了不少麻煩,接下來便是順其自然就好了。

鴛鴦抬眸看了一眼少年,抿了抿粉唇,輕聲問道:“林姑娘跟了王爺,王爺打算怎麼安排襲人?”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目光微微閃動。

原以為鴛鴦關心黛玉的事兒隻是顧念舊主,不曾想居然還有襲人的緣由在,不愧是自小一塊兒在國公府長大,姊妹間的情分深厚。

輕笑一聲,水溶說道:“顰兒年歲尚小,倒不急於一時,先讓襲人服侍顰兒,旁的看襲人自個怎麼想吧!”

鴛鴦聞言安靜片刻,輕歎一聲後,說道:“王爺,怕是等不到那時候了,上回襲人來尋我聊了許久,說是打算回家嫁人去。”

水溶挑了挑眉,應道:“回去嫁人也好,總算有個歸宿。”

鴛鴦聞言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輕聲道:“王爺這話說的輕巧,咱們這些做奴婢雖然身份低賤,但也是在豪門裡麵當差,待遇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要強,這要回家嫁人,過的便是清苦的日子,若是平常心倒也沒什麼,可奴婢與襲人自小一塊兒長大,心知她心高氣傲,怎會認命,如若不然,也不會在奴婢麵前哭的稀裡嘩啦的。”

水溶笑道:“她若是不想嫁人,留在王府裡當差便是,王府又不差這一點月例。”

鴛鴦猶豫幾許,說道:“不瞞王爺,襲人自小便在寶二爺身邊服侍,勤勉周到,原以為能有個好歸宿,誰承想哎,現下得王爺恩典在王府裡得了一份差事照料林姑娘,但林姑娘身邊有紫鵑照料著,她素來心高氣傲的,心裡轉不過彎來,照奴婢來說,襲人要回家嫁人,不過也是心裡堵著氣罷了”

水溶聞言了然,襲人原本是一等一的大丫鬟,眼下月例雖然不降,但在權責上卻相差甚遠,在瀟湘館裡,襲人做的差事也無非就是打雜一類,心裡的落差,讓襲人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簡而言之,就是襲人沒有盼頭。

隻是就因此便賭氣的搭上一生,也的確是讓人沒什麼評價,唯一可取的便是襲人賭氣歸賭氣,但並沒有藏壞心思。

沉吟一聲,水溶凝視著麗人那秀麗的臉頰,輕笑道:“你若是擔心,要不本王讓襲人做金姨娘的丫鬟,你覺著可好。”

鴛鴦聞言一愣,旋即玉頰熏紅,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羞澀道:“王爺,奴婢與您說正經的哩,您怎麼還打趣奴婢。”

什麼金姨娘的,她可沒想過!

水溶凝視著麗人的嬌羞之態,宛若一株綻放的芙蓉,心下一動,當即便翻身而過,說道:“本王可沒打趣你,擇日不如撞日,得趁早生個孩子來,做金姨娘。”

鴛鴦玉頰熏紅,見少年湊了過來,芳心一震,明媚的玉容泛著點點皙白,素手抵在身前,驚呼道:“王爺,彆.”

原就是頭一回兒,剛經曆一番磋磨,這會兒還不爽利哩,轉頭便又要來,少年的英武讓麗人咂舌,同時也有些忐忑起來。

然而話音剛落,卻見自個的唇瓣已然被噙住,“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少年的恣意席卷而來,讓鴛鴦芳心顫動。

不大一會兒,鴛鴦嬌軀酥軟,秀麗的臉頰暈紅,嫣紅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美眸微微睜開一絲,垂眸看著少年那如稚兒一般的,芳心羞臊不已。

這一口愛好,還是不變,也罷,原就是王爺的人兒,本就是她該儘的職分。

念及此處,鴛鴦玉頸微微揚起,美眸閉闔,纖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嫣紅的粉唇時不時的膩哼起來。

忽地,麗人芳心一緊,搭在少年肩頭上的素手攥了攥,忍不住的低喃起來,如泣如訴道:“王爺.”

原就英武不凡,竟還這般的莽撞,都不分彼此了。

水溶輕笑一聲,俯身湊上前去,噙住麗人如桃蕊一般的唇瓣,肆意攫取著麗人的香甜。

“鴛鴦。”

正在兩人癡纏之際,忽而一道人影掀簾走了進來,那道輕柔的聲音響起,頓時讓心神恍惚的鴛鴦嚇了一個激靈,嬌軀恍若打擺子一般顫栗,而後羞憤的偏著螓首,下意識的縮在少年的懷中,宛若八爪魚一般。

那道聲音如此熟悉,鴛鴦怎會不知來的人是襲人,剛談到襲人她便來了,還真是湊巧,這讓她瞧見自個這窘迫的模樣,真真是羞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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