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心中計較起來,原著中夏金桂心計狠辣整治香菱,使得香菱香消玉殞,再加上今兒個的一遭,便可看出夏金桂擅長使用鬼蜮伎倆算計於人,有些防不勝防。
瞧著夏金桂這哀怨的模樣,若是水溶置之不理,十有八九就走上黑化道路。
雖說以夏金桂的地位威脅不到水溶的安全,不過弄得家宅不寧的還是有可能的,為了防止禍患,要麼讓夏金桂徹底閉嘴,要麼就馴化於她。
念及此處,水溶便有先前的羞辱之舉,目的就是在試探夏金桂的臣服性,隻是超乎水溶意料之外的是,夏金桂的服從性遠超他的預料,這已經不能叫服從,簡直就是被徹底馴化了。
嘖嘖,沒想到一番飽和式的炮火打擊下,這夏金桂便徹底投降,讓水溶都懷疑那薛蟠是有多麼的無用,簡簡單單就改弦更張。
既然夏金桂甘作牛馬,那水溶也不介意拿她當做一個解悶的頑意,至於薛蟠那兒.這娘們就不是個安分的主。
默然幾許,水溶探手捏了捏麗人身前的豐翹,說道:“這就對了,老實本份些,表現的好,本王還有得賞。”
夏金桂嬌軀一顫,身前那一絲的生疼,讓她明白少年並沒有憐香惜玉,但她卻一點兒也不惱,甚至於芳心歡喜,跪伏的筆直微微忸怩,輕咽了一聲,抬起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顫顫巍巍道:“是,奴家會本份的。”
她這是迎來了曙光,又有什麼可拒絕的,不就是老實本份,照做便是。
抿了抿粉唇,夏金桂旋即複又湊了上去,也不需少年多言,儘心服侍。
水溶眉頭蹙了蹙,垂眸看著那埋於螓首的夏金桂,心中暗讚其懂事乖巧,居然不需他多言,便知打擊兩處軍火庫,實在是高人一等。
不得不說,還是有經驗的人懂事,人妻的妙處。
默然幾許,水溶垂眸看著夏金桂斜插在鬢首的珠釵,垂落的瓔珞搖曳,泛著點點的晶瑩,言簡意賅道:“好了,趴好來。”
夏金桂聞言芳心一震,欣喜之情油然而生,抬起美麗的螓首,眉眼間嫵媚流轉,乖巧的轉過身去,匍匐在錦褥上,宛若一隻乖巧的貓兒。
水溶凝眸看著山澗的泉湧,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揚手便來了一巴掌,罵道:“不安份的小騷蹄子。”
夏金桂揚起螓首,忍不住的膩哼一聲,素手攥著錦褥,雪白的玉背泛著點點玫紅,那張雪膩的臉頰彤彤如火,宛若一株綻放的玫瑰,柳葉細眉下,那雙明眸盈盈如水,芳心悸動不已,嬌媚的喚道:“王爺~”
水溶瞧著泉水泊流,心下了然,這娘們和那鳳姐兒一個德行,你越是凶狠,她就越是澎湃,是那個極端的屬性。
此時的水溶也不著急,盤桓於林中山澗,清聲道:“夏金桂,你要記住,本王碰過的人,不喜歡彆人再碰。”
對於女人,水溶是有占有欲的,他不介意彆人的過去,但既然做了他的人,那就不能朝三暮四,即便夏金桂這人不討喜,那也得遵循這個原則,畢竟他可不想頭上染色。
要是這夏金桂水性楊花起來.嗬嗬,水溶不至於搞出什麼人命來,畢竟她本來對於夏金桂的定位就是解悶的玩意而已,不過態度上可就不一樣了,起碼他不會再碰,以免沾染什麼病來。
夏金桂在少年那若即若離的折騰下心癢難耐,嬌軀顫抖不止,若不是想著本份,她早就催促了,聞得少年之言,夏金桂當即就明白過來了,忙表態道:“奴家知曉了,除了王爺,旁的人休想碰奴家,奴家隻屬於王爺一人。”
水溶心下滿意,當即也不在猶豫,湊上前去,“啵”得一聲後,便一壓到底。
夏金桂嬌軀劇顫,美麗的螓首高高揚起,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芳心的雀躍讓夏金桂歡喜不已。
就是這觸及心靈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啪”的一聲,水溶揚手打了一巴掌,叮囑道:“以後在薛家老實些,對待薛姨媽恭敬的時候就恭敬,再表現的大度些,給薛蟠多納妾,延綿薛家的子嗣,要是讓本王聽見你驕橫跋扈,本王扇你耳摑子。”
讓夏金桂表現恭敬,那是保家宅安寧,給薛蟠納妾,那是讓薛家有後,畢竟誰讓水溶把薛家的兒媳都給馴化了,還是要有所補償才是。
若是按照水溶的設想,除了夏金桂這個麻煩,對於薛家反而是好事,也不知自個這舍身擒虎,於薛家而言算不算是功德無量!
夏金桂心神震動,貝齒咬著粉唇,恍惚的應了一聲,這會兒,她還會在意薛家?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目光森然,馳騁之際,手兒也不停歇,一時之間,竹節折斷的聲音縈繞,響亮清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夏金桂嬌軀酥軟的趴在床榻邊,雪膩的臉蛋兒撫著兩抹玫紅暈團,美眸閉闔,眉眼間綺麗流轉,心神恍惚。
水溶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垂眸看著那癱軟的夏金桂,暢然道:“本王先回去了,記得收拾乾淨來。”
說罷,水溶便施施然離去,一點兒也不留戀,宛若紅塵風月的過客一般,還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那一種,簡而言之就是白嫖。
對待夏金桂,他就不能給好臉色,要不然這娘們順杆往上爬的,煩都煩死人。
夏金桂美眸微微睜開一絲,恍惚的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芳心也不見惱,反而是一片的滿足之色。
沒一會兒,寶蟾推門而入,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凝眸而望,卻見夏金桂癱倒在榻邊,眸光一怔,忙上前攙扶道:“姑娘,您沒事吧。”
不就是那一回事兒,以往奶奶生龍活虎的很,怎得奶奶好似受儘了蹂躪,難不成王爺動手打了奶奶?
夏金桂蹙了蹙眉,喝道:“彆動我,讓我歇一會就好。”
寶蟾瞧著夏金桂抽動的嘴角,心下一悸動,凝眸打量起來,瞧見夏金桂身後豐翹,美眸微微一怔,忍不住的說道:“王爺也太心狠了吧,居然打奶奶,都打腫了。”
果然啊,奶奶是被王爺打了,那麼光風霽月的人兒,怎得就下了這麼狠的手兒。
夏金桂聞言芳心一顫,玉顏酡紅,啐罵道:“你懂什麼。”
什麼腫不腫的,她懂什麼,雖然是火辣辣的疼,但芳心深處的悸動,給人一種暢快之感,卻是難以言說。
寶蟾聞言心下一怔,眉眼間滿是疑惑之色,這奶奶都被打成這模樣了,怎得還一臉的滿足,莫不是被王爺打傻了。
隻是夏金桂不讓她扶,寶蟾也就不敢在扶,素手捏著繡帕蹲了下來,提帕擦著夏金桂額間的細汗,輕聲問道:“奶奶,王爺那兒是什麼意思啊!”
先前王爺從屋裡離開,她上前打招呼的時候,王爺看都沒看她一眼,還是讓寶蟾心裡頗有些失望,也不清楚王爺的態度,唯一清楚的便是,自家奶奶確實是與王爺有了關係,屋內殘留的氣息以及奶奶的狼藉無疑不證明這一點兒。
夏金桂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輕聲道:“姑奶奶我天生麗質,王爺怎會視若無睹,自然是拿下了王爺。”
寶蟾美眸閃了閃,芳心有些許狐疑,這拿下王爺是好事不錯,隻是瞧奶奶這模樣,怎得就那麼不可信?
“咦,這是.”寶蟾替夏金桂擦著額間的細汗,凝眸看著嫣紅唇瓣上的軟膩,不由的發出了聲兒。
話音剛落,寶蟾那張俏臉彤紅起來,當初奶奶與薛大爺成親的時候,她不是沒見過世麵,奶奶唇角上的東西,不就是.
夏金桂心下了然,雪膩的臉蛋兒上玫紅點點,芳心啐了起來,伺候王爺無可厚非的,隻是她沒想到事後居然還有一道工序,那時自個都恍惚起來,哪能注意那麼多,隻能囫圇吞棗,倒是沒想到殘留下來。
寶蟾也不戳破,心兒砰砰的提著繡帕攏集,旋即收了起來,輕聲道:“奶奶,接下來該怎麼辦。”
夏金桂抿了抿粉唇,思慮幾許,說道:“先讓我緩緩,你待會讓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一番。”
一身的狼藉,這要是不沐浴一番,哪裡還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