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設想的一般無二,自個的唇瓣已然被噙住,那熟悉的溫軟氣息迎麵襲來,讓探春芳心悸動,一抹柔軟細膩探得前來,甘甜的氣息浸潤心底。
許久之後,水溶攬著少女的香肩,擁著玉顏嫣然明媚的少女,輕聲道:“三丫頭要是辛苦,姐夫與元春說說,可彆累著姐夫的小心肝了。”
其實元春已然可以重新接管王府的事宜,隻是如今的元春心思都在龍鳳胎上,出於對探春的行人,就沒有提及此事,繼續讓探春管理。
怎麼說呢,有些類似於王夫人與鳳姐兒一般。
探春螓首靠在水溶的肩頭,柔聲道:“大姐姐既然把事情交給小妹,那小妹豈能有負厚望,若是姐夫去說了,倒顯得小妹的不是了。”
要是旁人,探春或許會以為是奪權一類,但姐夫不僅是府裡的事兒,便是朝廷的事兒也由她觀看,從不設防,此番言語,那也是出於關心。
隻是關心歸關心,但要是姐夫去說了,反而有一種自己訴苦的意味在,弄得自個裡外不是人。
水溶聞言心下了然,伸手探向少女身前的盤扣,說道:“這也不是難事,寶琴和湘雲兩個人不是閒著,讓她們也管些事兒,省得成天見的瞎鬨。”
探春芳心羞臊,皙白的玉頰染上一層熏紅,英挺的柳眉下,那雙明眸盈盈如水,少年這熟稔的動作,接下來要做什麼,探春心裡都有數兒。
貝齒輕咬著粉唇,探春微微偏過螓首,任由少年胡作非為,聲音中帶著幾許顫音,道:“還是彆了,那兩丫頭的鬨性,沒添亂就不錯了。”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竟無法反駁,倒不是說寶琴與湘雲兩人愚笨,隻是她們兩個年歲尚小,正處於貪玩的年紀。
撥開那一抹紅霧,便是另一番風景,水溶細細打量幾許,暗歎少女的成長,輕聲道:“那便讓二姐兒和三姐兒她們試試。”
王府裡可不僅僅隻有與賈家有關的人,還有尤氏姐妹,她們雖是小門小戶的,但管理一些後宅的小事也不礙事,算是給探春分擔一二。
當然,王府裡還有甄家姐妹,隻是水溶對她們姐妹不過是一種需求而已。
探春芳心顫動,皙白的臉頰已然是酡紅如霞,貝齒輕咬著粉唇,應聲道:“嗯,小妹知道了,明兒個請兩位姐姐來。”
姐夫既然說了這話兒,探春自然無話可說。
此時探春的心思也不在這事上,少年的那雙手兒,已然是拿捏住了她的芳心,嬌軀微微顫抖,一雙英眸盈盈如水。
水溶抿了抿唇,俯身湊了上去,支支吾吾的讚歎道:“三丫頭長大了啊。”
探春聞言,嬌軀不由的一顫,彤彤似火的玉顏羞紅如霞,垂眸看著稚兒般的少年,芳心羞臊不已。
什麼長大了,說的是什麼,怕是姐夫心裡有數。
英眸微微閃動,探春幽幽道:“姐夫,我想了。”
水溶聞言一頓,抬眸看著少女那羞成一團的臉頰,心下錯愕不已,饒是他知道探春性情爽朗,可如此赤裸裸的說出來,還是讓水溶難以相信。
自家的三丫頭是真真的長大了啊。
沉吟一聲,水溶湊到少女晶瑩的耳垂便,附耳低聲道:“那姐夫伺候你。”
既然探春都如此大膽熾熱,那水溶又何必忸怩,伺候自家的三丫頭,那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這是爺們的責任。
探春嬌軀一顫,素手按著少年那捏著自己腰肢的手兒,瑩潤的英眸嗔了一眼,羞臊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言不合就伺候,她又不是好吧,無話可說,但她真不是這個意思。
水溶心下無語,不是你自個說的,現在又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
正欲詢問之際,水溶抬眸看向少女那忸怩、羞臊的玉容,目光微微一凝,試探道:“三丫頭是想和姐夫做夫妻?”
探春心下一震,那張粉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素手攪著手中的繡帕,默然不語起來,微微撅著的粉唇,透著少女的委屈。
算起來,自個同大姐姐一塊兒進府,是王府的“老人”了,按照姐夫的說法,是怕自個年歲小傷著自個,可眼下府裡麵,且不說大姐姐和秦姐姐她們,寶姐姐、尤氏姐妹,甚至於甄家姐妹都就剩下她一個獨苗了。
水溶見狀了然,果然如他所想,三丫頭這是要轉變了。
抿了抿唇,水溶捧著少女羞紅的臉蛋兒,溫聲道:“三丫頭明年就及笄,等你及笄再說可好。”
探春貝齒緊緊咬著粉唇,那雙英氣的明眸盈盈染著幾許微紅,委屈道:“那雪兒妹妹不也沒及笄。”
她可是聽說了,那甄家姐妹一同伺候姐夫的。
水溶笑了笑,說道:“從哪裡聽的胡言亂語,雪兒與你是一樣。”
一聽探春的話兒,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想來是知曉甄家姐妹伺候了他,以為兩人都已然成了女人。
可實際上,水溶也就是吃了甄馨而已,至於甄雪,無非就是和探春一般的擦擦邊而已。
探春聞言,頓時芳心羞臊不已,還以為姐夫獨落下了她,卻沒想到是自個多想了去,虧自個今兒個如此的大膽,真真是羞死人了。
姐夫不會覺得自個不要臉吧。
水溶凝視著少女那羞成一團的玉顏,輕笑一聲,說道:“好了,姐夫來伺候你。”
探春芳心羞臊,感受著身下的異樣,英挺的眉宇下,明眸盈盈如水,羞道:“姐夫,還是小妹來伺候你吧。”
從解開她的盤扣起,少年就沒老實過,既是如此,那該是她主動才是。
水溶聞言心下一動,目光閃爍之際,湊上前附耳低聲兩句。
探春聞言,芳心劇顫,瑩潤的明眸瞪圓了來,滿麵的錯愕,萬萬沒想到,姐夫居然又弄出了新花樣來,這
還不等探春回過神來,便見少年已然把她提了起來,如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一般,一時之間,讓探春心神恍惚,驚呼道:“姐夫,彆.”
水溶卻並未理會,順手將少女的裙裳推了下去,俯身便湊了下去。
探春心血湧入腦中,暈乎乎的,頓覺芳心顫動,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提不起一點兒勁來,那張粉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
“三丫頭,彆愣著。”水溶皺了皺鼻,忍不住的催促起來。
探春此時芳心羞臊不已,以往不是沒有互相伺候過,隻是如此態勢,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羞自難抑。
姐夫的花樣怎麼就這般的多,非得要看她出醜是吧。
聽著少年的催促之聲,探春貝齒緊咬著粉唇,抬眸看了一眼那鼓囊處,終究還是伸出了顫抖的手兒,????的解了起來。
畢竟這會兒,她是被架了上來。
“啪”的一聲,恍若竹節折斷,探春玉頰火辣辣的,芳心暗啐不已,紅唇輕啟,湊了上去。
沒一會兒,水溶微微蹙了蹙眉,支吾道:“三丫頭,你這生疏了不少啊!”
探春玉頰漲紅,聞得少年之言,芳心忍不住的羞惱起來,且不說王府裡麵狼多肉少的,她有一段時日沒有吃肉了,光是如今的情形就讓她首尾難顧,如何能靜心。
哼,姐夫這人,實在是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