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補了一句,“我看你就是自私,隻想著自己。但是你就沒想過,太子殿下為何非要你去詹事府?這裡麵,就沒有三叔的原因麼?”
“還是你真以為你有大才,被太子殿下相中了?我看不過是用你,來製衡三叔罷了。”
沈昭一時間羞憤交加,怎麼在沈鴻眼裡,他就那麼一無是處麼?
“我為了自己的前程,做的有什麼不對?”
“你願意做三叔的狗,我不攔著。但是你也彆跟我指手畫腳,吆五喝六的。”
沈昭又哼了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因為三叔訓斥我,你就也來踩一腳。你以為這樣,三叔就會對你另眼相看。”
“我告訴你,你想多了。咱們家沒有爵位,前程都得靠自己。等往後三叔有孩子了,還得給自己孩子鋪路,又有多少好處能給你?我勸你自求多福吧,求人不如求己。”
沈鴻聞言深深看了他一眼,心裡清楚,再說下去就更傷感情了。
“大哥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沈鴻離開之後,沈昭氣的把書案上的筆墨紙硯一股腦掃到了地上。
一腔怒意還沒發泄完,父親沈之衡就招他去書房說話。
和他預料的一樣,也是勸他彆去詹事府。
他對自己父親自然不敢像對沈鴻那樣,但是言語間也極儘敷衍和不滿。
沈之衡見他情緒激動,知道一時半會是說不明白了。便讓他回去自己想想,明早再給他答複。
沈昭離開後不一會兒,香冬就帶著一個食盒來了沈之衡的書房。
“大爺,這是妾身親自看著人熬的雞湯。大爺這些日子有些消瘦,喝點湯補補吧。”
香冬性子冷,平日笑模樣不多。哪怕此時說著關切的話,也不像彆人那樣溫言軟語。
可偏偏沈之衡就吃她這套,她性子越冷,他越心心念念惦記。
沈之衡拉著香冬,讓她坐到腿上。
又掀開湯盅的蓋子,輕輕攪動,喝了起來。
“好喝,這湯一嘗就是用了心的。”
“你也喝一口。”
說著,就把勺子湊到香冬的唇邊。
香冬眉心微皺,彆過頭不悅地說道:“大爺知道的,我不愛喝湯。”
沈之衡也沒多想,這些日子香冬經常給他熬湯,她自己確實不大喜歡。
一碗湯下肚,沈之衡把碗往邊上一放,掐著香冬的腰就吻了上去。
沈之衡的書房很大,後麵還有個小隔間,裡麵有床榻和盥洗室。
香冬仰著頭躺在床上,衣衫己經褪到了腰間。沈之衡的薄唇在她腰腹處遊走,沒注意到香冬嘴角揚著的冷笑。
為了不影響弟弟的前程,她做了周密的報仇計劃。最多一年,沈之衡就會像突發急病一樣死去。
撕拉一聲,香冬的裙子被扯破。與此同時,書房外也響起了敲門聲。
“大老爺,大少爺和郡主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