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場景,珍珠便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翡翠聞言走到珍珠身邊,低聲問道:“喝花酒?怎麼回事?”
珍珠便開口解釋了幾句,對翡翠解釋完,又對蘇清妤說道:“夫人,雖說三爺現在對您情深義重,但是就怕有心之人一心攀附。”
“這種事,夫人不能不防備。”
珍珠神色焦急,仿佛下一刻,這妾室就要進府了一般。
蘇清妤無奈地搖搖頭,拿起筷子繼續用飯。
“防?防什麼?這種事哪是能防得住的。”
防得住人,防不住心。
彆說沈之修這樣的身份,就是鄉下的地主,還有納十幾房小妾的。
納妾這種事,根本原因在男人。他心裡有你,愛護你,便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會有什麼無可奈何,更不會說什麼身不由己。
她今日能坐在這淡定的用飯,是因為她相信沈之修。而這份信任,源自於沈之修平日給她的安心感。
珍珠聽得皺眉,“夫人就不怕被人鑽了空子?您好歹也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啊。”
蘇清妤失笑不已,她怎麼可能不為自己打算呢?
若沈之修他日真如這世上大多數男人一般,妾室成群,庶子庶女無數,她也不會跟個怨婦一樣日夜防著他。天下之大,總有她的容身之處,也總有她能做的事。
她不把人生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當然也不會無事生非胡亂猜忌。
就像今日的事,她相信沈之修自有分寸。
桌子上的菜有些涼了,翡翠想撤下去換熱的上來,被蘇清妤攔住了。
“我吃的少,就彆折騰了。”
翡翠便道:“聽說廣福樓的點心做的極好,不是京城的口味,味道和樣式都是仿照江南點心做的。”
“夫人難得出來一趟,不如上些點心,再來一壺好茶,權當散心了。”
蘇清妤來了幾分興致,便讓翡翠去吩咐小二,撿特色點心上幾碟子。
想了想又吩咐珍珠,“你去三樓問問文竹,三爺一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