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枝也實在,真的把人直接往地上一扔。
兩人又摔了一下,再次傳出哀嚎聲。
今日容郡王和王妃都來了,冷家來的是冷大人和夫人。
容郡王妃上前扶起容瑾,“我的女兒啊,他們怎麼這麼狠毒,把你打成這樣?”
冷夫人也扶住了冷姿蟬,檢查她身上的傷勢。
隨後直接跪在宣德帝麵前,“陛下,今日的事,還請陛下能給小女做主。”
“小女一向乖巧,在外從不惹事。臣婦想問問,恭王殿下到底為何對小女下這麼重的手?”
“還是因為我冷家是太子殿下的外家,所以恭王殿下便尋個由頭肆意羞辱?”
冷夫人一句話,就給宋弘深安了莫須有的罪名。
宋弘深也不急,淡淡地說道:“父皇,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去處,去太和殿說吧。”
宣德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去太和殿,請太醫過來給兩位小姐瞧瞧。”
賢妃在邊上說道:“陛下,恭王這次實在是鬨的有些出格了。”
宣德帝知道賢妃是心疼侄女,所以說話還算溫和,“先聽聽弘深怎麼說,他不是衝動易怒的人,這裡麵興許有什麼緣由。”
賢妃沒再說話,心裡卻又不服氣。
什麼不是這樣的人?這不還是偏袒麼?
眾人再次回到太和殿,冷姿蟬和容瑾也被扶著在太和殿坐下,等著太醫來診治。
宣德帝在大殿之上坐下,然後問宋弘深,“你說吧,怎麼回事?”
宋弘深開口之前,先冷眼環視了大殿上的眾人。
“在場不少人,都傳過我母後和戰王有染的閒話吧?”
此話一出,在場有人驚詫,有人心虛,有人興奮地準備看熱鬨。
唯有宣德帝一臉不解,轉頭問胡碌,“怎麼回事?還有這種流言,朕怎麼不知道?”
胡碌隻得俯身低聲解釋道:“奴才也隻是聽到了一點傳聞,有人私下說先皇後和戰王有染,還說恭王殿下不是陛下親子。”
“這些都是謠言,奴才勒令了宮裡的人,不許私下亂傳謠言。沒敢告訴陛下,是怕陛下知道了生氣。”
宣德帝聞言臉色陰沉,也環顧了眼大殿上的人,立馬有人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宋弘深又看向宣德帝,“父皇問兒臣為何打這兩人,因為她們以此侮辱我母後。”
“父皇覺得,該不該打?”
宣德帝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案,“打的好,打的輕。”
“朕還不知道,有人竟敢造紫凝的謠言。”他看向宋昝,“即日起,京城內徹查。再有人敢私下議論一句,就地格殺。”
當年的事,宣德帝再清楚不過。他到現在還在後悔,為何衝動下說出那樣的話。所以現在聽這些謠言,就等於是在打他的臉。
宋昝欠身應了聲是,眼底殺氣四溢。
坐在宣德帝右下方的賢妃大驚失色,冷姿蟬怎麼會當著宋家人的麵說這些?
還有宋弘深,怎麼就把這事拿到明麵上說了?
她正琢磨的時候,宋弘深已經再次開口了。
“兒臣還想問問賢妃娘娘,為何你剛賞賜了安平縣主一支步搖,你娘家侄女就立馬借著這由頭,去找安平縣主的麻煩。”
“你們姑侄怕是商量好的吧?”
他這話說完,宣德帝也皺眉看向賢妃,冷聲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