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玉龍沉默了,怔怔看著郭鼎,一刀刀狂野的剁著黑老七的屁股。
仿佛就像是在欣賞一場藝術創作。
不過顯然,周父並沒有這樣欣賞藝術的眼睛。
雖然奇怪白玉龍的行為,但也隻能認為,他是嚇傻了。
當蒙多的殺豬刀即將再次落下的時候,周父如同一隻考拉,勇敢的跳上去抱住了郭鼎的胳膊。
“彆再剁了,再剁,包餃子都嫌太碎了……”
周父哭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變態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慘的死者。
郭鼎很為難,就好像唐馬儒鑒賞到關鍵時刻,老豆來查房的那種感覺。
臨門一腳怎麼能停下呢?
郭鼎刻意壓低了嗓音,確保周父不要認出自己。
畢竟此刻自己的形象,確實與平日裡的儒雅隨和有些出入。
“再剁一刀,就一刀,就結束了。”
“不行,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周父大義凜然,小老頭似的身板上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
“走你!”
郭鼎用出了丟菜刀的技術,將周父丟進了醫療垃圾箱。
啪!
“嗯……”
殺豬刀再一次重重的落下,黑老七居然發出了為不可查的悶哼聲。
這聲音很微弱,但白玉龍聽到了。
他連忙蹲了下來,將耳朵貼在黑老七的嘴邊。
“四哥……我疼……”
黑老七有氣無力的叫喊道。
這叫喊,有點讓人心疼。
但是落在白玉龍耳朵中,無異於是天籟。
“你還活著,你還活著!”白玉龍喜極而泣。
這時候,郭鼎取出一支礦泉水桶大小的針筒,針頭有氣門芯那麼粗。
他抱著針筒,猛地向前一捅。
“嗷——”
黑老七再次發出了慘叫。
但是郭鼎可不會手下留情。
祖安狂人·蒙多醫生的傳承,固然可以將垂死之人救活,但用的可都不是什麼溫柔的方法。
蒙多將人救活的本意,就是為了更久的折磨他,自然是怎麼痛苦怎麼來了。
黑老七兩眼一翻,似乎又要暈過去了。
可哪有那麼便宜,隨著針管中的特製腎上腺激素被注入黑老七的屁股中,他要生不能,求死不得。
痛得直咬舌頭。
可就算把舌頭咬爛了,他也是死不掉的。
等到將液體全部打完,黑老七整個人已經膨脹的如同一個黑色土豆。
“老周,你把他的屁股縫一縫,小心,彆忘記留出那個眼。”
郭鼎一轉身,將脫下的手套瀟灑的丟在了周父的頭上,仿佛是主刀醫生完成手術後,隨口吩咐實習醫生一般。
周父呆呆的坐在醫療垃圾桶上,屁股陷在裡麵,頭上頂著血淋淋的手套,一臉茫然。
直到郭鼎就要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他才如夢初醒。
想要從垃圾桶裡掙紮出來,卻像是寄居蟹一樣,鑽不出來。
他隻好焦急的大喊:“前輩,多謝出手相助,多謝又救下了一條生命!
請問你是誰?你的醫療手法……出自哪裡……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野獸派手術傳人——郭德綱,我是郭鼎老師的酒肉朋友,你把診療費交給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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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和各位讀者老爺們分享一件喜事。
明天上午燒賣就要成為父親了,心情萬分激動。
說來慚愧,昨天晚上還在值班,今天兩章還是在病房碼出來的。
還記得《風男》第一章,就是陪老婆檢查的時候碼出來的,沒想到轉眼已經這麼多時間過去了。
燒賣再次感謝各位讀者姥爺,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