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鼎牢牢固定在地上,董若基哭了。
除了做中介賺點外快以外,他還在這裡還經營著一家小小的零食店。
他很後悔自己居然為了吃掉庫存的最後一塊肉鬆餅,耽擱到現在這個時候。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貧窮,誰又願意連吃一個月的肉鬆餅呢?
努力揚起了手腕,董若基艱難的看了一眼電子表上的時間。
六時四十分。
看到這個時間,董若基手臂上爆發出了力量。
他艱難的將郭鼎的手撥開一些,道:“郭……郭老板,你快把手鬆開!”
“哦不,你小子狡猾的很,肯定想要開溜!”
“你再不鬆開,我們都要完蛋!”
董若基都快要急哭了,他用出吃奶的力氣,與郭鼎開始搏鬥。
這是一場菜雞與弱雞之間的互啄。
最終,擁有兩個傳承的郭鼎還是沒讓董若基逃出生天。
“完了,全完了……”
董若基麵如死灰的趴在地上,眼神中露出絕望。
“你特麼一直神神叨叨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郭鼎坐在一旁,胸口因為過度用力而快速起伏著。
“已經晚了……”
董若基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慘笑一聲,翻了個身,呈大字型仰麵躺在地上。
“八點十五,大江潮,海王類……一切都晚了……”
“海王類?”
郭鼎瞪大了眼睛,再次上前揪住了董若基的衣領,咬著牙道:“不是說今年沒有海王類嗎?那個小日本的宮城教授說過的!”
“J區教授的話你也信?”
董若基任由郭鼎抓著衣領,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
“你以為你那套彆墅的賣家是誰?”
“賣家?”
郭鼎皺了皺眉頭,回憶道:“我記得是個女的,叫申海餘還是什麼的?”
“嗬嗬嗬!”
董若基仰頭苦笑道:“她就是宮城太郎的姘頭,你那套彆墅就是宮城太郎送給她的!”
不等郭鼎消化這個可怕的事實,他接著道:
“你彆怪我,我也是這兩天剛剛打探到的小道消息。
宮城太郎去年海王類事件之後,就在這裡囤積了大量的二手房,今年全部出手了!你那套,是最後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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