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功敗垂成，可為了種族昌盛，軒轅人皇卻已經傾儘所有，非戰之罪。若是軒轅人皇這等雄主在，我人族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河洛已經見證過太多種族誕生與消亡，笑道：“盛極必衰，彆說人族，萬族莫不如此。”
江辰點頭，然後好奇道：“河洛前輩怎麼對我族辛秘知道如此清楚？”
河洛淡淡道：“當年山海破碎，我作為山海界‘地圖’，自然受損最為嚴重，為了避免被強者奴役，便隨著一片山海碎片自我放逐道第二重天。剛好軒轅獲得了我所在碎片的坐標，感覺他還算是一代人傑，我便當了他幾萬年的妃子，順便借助人族氣運……”
妃子？
河洛後麵說什麼，江辰壓根沒聽見，滿腦子都是“妃子”兩個字。
想起妲己曾說過她見識過河洛中年大漢的形態，江辰也不由打了個冷戰。
見江辰的表情，河洛皺眉道：“到了你我這個級彆，改變肉身形態不過一個念頭的事。久聞江皇陛下色中餓鬼，難道就沒換個性彆，體會下不一樣的快樂？”
江辰一陣惡寒。
難怪自古帝王多變態，能玩的都玩過了，自然便想著玩點花活。
他連忙把跑偏的話題拉回來。
“既然軒轅墳已經不適合作為人族輪回之地，河洛前輩為何又說給我指條明路？”
如果真能鑄造輪回，讓人族擁有自己的輪回之地，那對於人族來說簡直是潑天之功，讓人族在萬族榜上再前進一千名也不在話下。
作為人族輪回鑄造者，自然有希望憑此功績，強奪人皇之位。
河洛笑道：“雖然軒轅墳這片場地沒救了，可軒轅生前卻已經幾乎備齊了全套的輪回寶物，包括輪回之盤。聽聞江皇陛下與黃泉族交好，憑借五元六會的戰力，未必不能說動後土，引來一條黃泉支流，開辟輪回空間。雖然這樣會受製於黃泉族，但也勉強算是建造人族自己的輪
回空間，大不了每年向後土交一些租金。”
說到這，河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江辰，似乎想從江辰的身上看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可涉及到這種重要情報，江辰自然不會讓任何人看出端倪。
“……”
在沉默片刻後，江辰這才試探著問道：
“河洛前輩莫非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吧……
老子已經九泉合一，還要什麼閹割版的黃泉，還是支流？
河洛很明顯誤會了江辰的意思，攤手道：
“後土數十年前橫空出世，戰力已經無限逼近七元，用強是不現實的。不如這樣吧，我與後土有過幾麵之緣，如果江皇陛下願意開出足夠的價碼，我可以出麵幫陛下說項一二。”
“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河洛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不過我要收取租金的一成作為辛苦費。”
又經過幾番試探，江辰基本確定，河洛對九泉的事情毫不知情。
江辰擁有現成的九泉界，自然不會答應河洛的建議，但他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笑道：
“不如前輩先帶我看看我軒轅人皇的輪回之寶，然後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