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被圍的水泄不通,連格林德沃也被擠到一旁。
麵對熱切的眾位校長,鄧布利多果斷伸出手,說道:“這次的宴會是由湯姆籌辦的,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直接去問他。”
(O_o)
裡德爾幽怨地望著鄧布利多,您這麼卸磨殺驢,小心我造反。
鄧布利多笑嗬嗬地給自己倒上一杯蜂蜜酒,造反,我巴不得你造反,你今天隻要敢宣稱造反,我明天就退位。
我回來專心教書,你過去負責對付格林德沃,處理聯盟內部那些煩人的瑣事。
讀懂鄧布利多意思的裡德爾瞬間慫了,他不是處理不好那些事情,而是不喜歡處理那些事情。
忙的時候過去代班還行,要天天處理那些事,裡德爾敬謝不敏。
鄧布利多教授您好好歇著,學院的小事我來處理,不勞煩您。
格林德沃站在一旁,看著鄧布利多和裡德爾“眉來眼去”肺都快氣炸了。
“讓開。”
格林德沃一把攔在鄧布利多和裡德爾中間,冷聲道:“你們不去研究怎麼找到那些謎底,破解謎題獲得獎牌,圍在這裡做什麼。”
“散了,散了。”
諸位校長麵對格林德沃的淫威,隻能無奈退下。
還有三個月,等明天再找機會問也一樣。
裡德爾麵對格林德沃怒氣衝衝的眼神,心裡完全搞不懂格林德沃為啥這麼生氣。
是全龍宴不好吃嗎。
我記得他剛剛吃的很開心,全程嘴都沒停過,肚子都比之前大了一圈。
搞不懂.
宴會結束,霍格沃茲的學生成了其他魔法學校羨慕的對象。
其他們魔法學院的學生都以為霍格沃茲可以經常吃到這樣美味的菜肴,對比一下自己學院吃的那些東西,羨慕的眼神就像汪洋大海一樣滔滔不絕。
霍格沃茲的學生也很疑惑,為啥今天的飯菜味道這麼好,但在其他學院的學生麵前,他們明智地沒有表現出來。
更有甚者對著其他學院的學生就是一通大吹特吹,在一聲聲誇讚中逐漸迷失自我。
就好像自己天天吃這樣的料理長大的一樣。
不知道等明天他們該如何麵對大英那怪才頻出的菜品。
亞克可不打算天天給他們做菜,裡德爾顯然也沒那個時間。
至於其他人,即便有人教起碼也要十年時間才能夠上做全龍宴的標準,要是沒人教,那不知道得摸索到什麼時候去。
不是人人都像裡德爾,能將魔力操控技巧練到返璞歸真的境界。
一通百通是要有極高的境界做支撐的。
魔法界大多數巫師都沒有這種境界,除非他們能說服鄧布利多或者格林德沃去學做菜。
但那種概率基本為零。
今天的狂歡隻是曇花一現,明天的苦難才是永恒的現實。
亞克默默從口袋中拿出一大袋醬龍肉,就等著明天邊吃邊看好戲。
深夜,霍格沃茲城堡八樓。
格林德沃被鄧布利多攔在門外,而裡德爾當著他的麵走進裡麵。
交錯而過的那一刻,注定了今天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拿起一塊裡德爾特地給他截留下來的醬龍肉,好奇地問道。
“湯姆,今天的料理,你是怎麼做到的。”
彆人不清楚,鄧布利多還不清楚,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手藝確實不差,但距離今天宴會上這種魔幻的料理水平,中間起碼隔著一個太平洋。
“是亞克。”
裡德爾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他拉起袖子露出翠綠色的鳳凰標記,嚴肅地說道:“我懷疑他和我一樣,被拉進了那個奇怪的組織。”
“其他的世界,選擇偏差締造出完全不同的命運。”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肉,感慨道:“即便是伱親自告訴我,我依然不敢相信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魔法的奧秘,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深奧。”
鄧布利多輕聲問道:“你是猜測,這種神奇的廚藝,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不止如此。”
裡德爾猶豫著說道:“我還有一個不太確定的猜測,那邊的世界好像習慣使用廚刀來釋放魔法,而非魔杖。”
“亞克手中就有一把廚刀,那是一件非常精巧且強大的魔法道具,我昨天借過來仔細研究過一段時間。”
“用它來釋放魔法,效果比魔杖差不了多少。”
“要是讓奧利凡德先生知道這件事,恐怕他的世界觀都會發生劇變。”
“廚刀?”
鄧布利多看著裡德爾施法製造出來的幻象,被裡德爾的大膽猜想驚嚇住,作為一名活了一百多年,有過無數傳奇經曆的巫師,已經很少有事情能撼動鄧布利多的心境。
這樣的事情,今天發生了兩次。
鄧布利多很難想象,要是霍格沃茲的小巫師都拿著廚刀施法,那是怎樣糟糕又奇幻的事情。
最終鄧布利多還是壓不住心中的好奇,輕聲請求道:“可以把亞克的廚刀接過來給我看看嗎。”
“隻是研究一小會。”
“或許我應該把奧利凡德先生喊過來一起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