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二吃驚不已,“真假?”
幾人相處了好些年,袁震什麼樣其再熟悉不過。
餓他一頓就吱哇亂叫,餓上一天半條命都沒了。這次一連兩天沒吃飯,還能是袁震嗎?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鄭叔伸手攔下三人,獨自上前支開了看守在袁震房前的兩名家丁,隨後一邊推門而入,一邊招手示意他們跟上來。
待三人進入其中時,被禁足的袁震已經點好了白蠟:“你們來了。”
“看著還真有點兒憔悴。”肖二不可置信地打量著袁震,“你真兩天沒吃飯?”
“嗯。”袁震沒了當初那股勁頭,點完蠟燭,連給幾人倒水的時候都顯得遲緩無力。
“你咋想的啊?”肖二挪來張圓凳子,坐在了袁震跟前。
袁震露出點慘淡的笑容:“沒辦法了。”
“什麼沒辦法了?鄭叔不是給你拿吃的了嗎?”
“我是說想練武,沒辦法了。”
“這你擔心啥,我們幾個正想招兒著呢。你就安心在這吃吃喝喝睡大覺,我們保準這幾天就把你救出去。”肖二以前最怕袁震自己吃獨食,現在倒是全然不介意他在家過幾天有滋有味的日子。
“你們想出什麼辦法了?”袁震問。
季玄把今天的事情簡單說給了袁震、鄭叔聽。
鄭叔聽完沒有說話。
袁震擺了擺手,神色黯淡:“彆找老寧了,讓他幫忙我膈應得慌。”
“人之前又不是沒幫你,噢,也算是雙贏。總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能練武,能參加縣比武大會,有的事以後再矯情。”肖二勸道。
“你該不會是想絕食明誌吧?”肖大看出了袁震的打算。
“嗯。”袁震點了下頭。
看袁震臉都虛得發白,肖大皺眉道:“你之前又不是沒試過,你爹根本不搭理,還這麼糟蹋自己做什麼。”
“之前不行,是因為我沒堅持住。”袁震這兩天自己想了很多,“沒撐一天,就偷摸找老鄭要吃的。老鄭肯定都如實說給我爹了,我爹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那就算你能堅持得住,你爹還是懷疑你偷吃了呢?”
“我不知道。”袁震搖搖頭。
“或者餓壞了,你爹還是沒準許你練武,不更得不償失了?”肖大覺得袁震的這一出有點太過草率。
袁震被說得有點煩躁,反問起幾人:“除了這招,你們還能有更好的法子?”
這句話問住了三人。
他們已經冥思苦想了兩日,可腦子終究是一片空白。
再這麼拖下去,恐怕到了比武開賽之日也不會出現什麼轉機。
而肖二口口聲聲說的這幾天就能想出辦法,不過是欺騙袁震,麻痹自己。
他自己明白,袁震更是心裡有數。
沉默了半晌,季玄問道:“你打算絕食幾日?”
“我爹答應我參加縣比武大會為止。”袁震目光堅定,看著是鐵了心要逼著袁威風讓步。
“袁叔什麼態度?”季玄又問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