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洛陽碼頭,賈思義並無多少感慨。
他本就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沒有那麼多傷春悲秋。
況且,現在他也確實沒心情感慨。
這一路走來,他滿腦子思考的都是接下來的工作。
目前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路。
經過洛下學宮多年的研究,大同思想已經與傳統思想成功銜接。
雖然之前陳景恪也打著
安溪跟顧劍生不同,安溪夠強,她雖然沒有恢複修為,但是對於破曉,她感知出來了一些情況。
就在這時候,眼前一道白光閃爍,我睜開眼睛,就看見沈航已經爬到了我身邊。
見到這一幕,異天雙眼微眯,他右手突然抬起,然後猛地朝下一壓。
我長著麼大哪見過這陣勢?當即兩腿就有些發抖,可我現在可不是該認慫的時候,我深吸一口氣看著湯傑,湯傑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厲之色:“跟好我!”說完便轉身一拳衝向了擋在我們回村路上的三人。
說實話,這些驍果軍眾將校大多都跟隨楊廣經曆過雁門之圍,大家沒日沒夜的用生命拚死抵抗突厥的進攻,但仗打勝了,隋煬帝親口許下的諾言卻是大打折扣,這些耿直而樸實的軍中糙漢要對此沒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將這麵鏡子的碎片撿起來一片,拿在手上,就好像是後視鏡一樣,一邊用餘光撇著鏡子,一邊向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