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交流的加深,陳景恪更深刻的感受到,約翰·胡斯是一位真正的學者。
這樣的人非常難以欺騙,普通的邏輯陷阱對他們是沒有用處的,反而會被對方看出破綻。
所以他改變了最初的想法,去掉了許多比較明顯的坑,用詞也更加的謹慎。
有時候明擺著挖坑了,卻還會主動提醒對方,這裡有問題要慎重。
衛缺稟報完公事,還是要特彆尋問那個自己效忠陪伴了大半輩子的男人。
但那兩道醜陋的傷口卻一直沒有消下去,顧淺羽跟淩玖在那個位麵待了好幾年,也沒見他疤痕有淡化的跡象。
畢竟在她們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而葉梓晨就是南念雲的那個須係鈴人。
宮行姬也看向她,目光帶著防備,可當她發現張晨卉看她的目光如暖陽般時,她心裡的那點防備也頓時覺得不必要了。
“我們經常這樣調換,她沒有發現過。”蕭荊河那句‘她’說的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在他俊臉上,親了又親,如軟的唇瓣,觸感溫熱,帶著點軟軟的濕潤。
她的臉如凝脂般的白嫩,神情可愛又溫柔,讓上官澈看了心頭怦然一動。
那是一張他睜眼閉眼都會出現、心裡夢裡都在想著的臉,此刻就在他的手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