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什麼不好學,偏學人不勞而獲,真他娘丟男人的臉。”
被孟特助眼神掃到的幾人不約而同的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連連點頭。
“大哥我們不敢了真的。”
“大哥對不起。”
“大哥我們知道錯了。”
目送西裝暴徒駕著豪車離開,幾人才戰戰兢兢的上前扶起安嶽。
一個個驚魂未定,“阿嶽你到底得罪了誰啊?那大哥出手好重啊?”
“笨蛋,你沒聽出來麼,今天車場遇見的人富婆是大佬的女人。”這是眼神好還是不好,挑了這麼一個人,竟然還是大佬的女人,也難怪對方下手這麼重,換做他也會這麼做的。
“以後還是擦亮點眼睛,彆什麼人都上去撩,不然那天丟了命都不知道。”撩妹那也得有命不是,沒命玩什麼。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這一身傷看著就嚇人。
“不用了,回去抹點藥就好了。”安嶽內心十分不痛快,眼底更是迸發出火苗,可他也隻敢在心裡撂狠話,實際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他一個螻蟻怎麼去跟對方硬剛,以卵擊石,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
“真沒事?你可不要逞強,看上去真的挺嚴重的?”安嶽的本來麵目都看不清了,不去醫院真的沒問題?
“嘶,沒事,不去了。”安嶽摸了摸破皮的嘴角,疼得他齜牙咧嘴,忍不住發出痛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