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山柱輕應了聲。
這不僅讓口嗨著的張鐵娃驚的愣在了那,連和興誌都沉著臉看向了他。
還不等他們說些什麼,羅山柱就笑道:“彆跟我說,你們不羨慕,薑哥找到個這麼好的對象?”
張鐵娃想了想,點頭,“羨慕是羨慕,不過我有自知之明,就我這樣的,彆說娶知青了,能不能娶到個村花都是問題。”
“為什麼不能?”羅山柱皺著眉,語氣裡帶著幾分不甘。
“咱們平時賺到的錢都是平分的,老大能娶又嬌又嫩的漂亮知青,咱們也能。隊裡的那些女知青,平時不就受不了苦,愛占我們的便宜嗎?
怎麼利用我們乾活,吃了我們的、拿了我們的,還想不嫁給我們?世上有這麼好的事?”
張鐵娃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但他就是覺得,羅山柱這話有些不太對。
倒是和興誌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山柱,你平時不也沒給大隊裡的女知青什麼,怎麼這麼大的怨恨?”他問。
羅山柱笑了笑,“不是怨恨,就是急。這不是看著薑哥找到了個好對象,也想結婚了嘛。”
和興誌聽他這麼說,想到他也就比薑哥小兩歲。
二十二歲在大隊上,也算是個娶不到媳婦的光棍了,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反正不管知青圖什麼,這話提前說清楚就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不能強迫人家女知青乾什麼。這可是流氓罪,要吃花生米的。”他不放心地提醒了句。
羅山柱聽到他這麼說,像是有些好笑地瞪了他眼,“在你眼裡我還能蠢成這樣?為了娶個媳婦,把命都給搭上?”
張鐵柱也在邊上跟著附和,“興誌,瞧你想的。這事就我們兩個乾了,他小子也不會乾。他那心眼子,會乾這麼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