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甚至讓出了條道來,好讓蘇筱筱和郭嬸子能順利進去。
等走到蘇泓琛和薑野尋身邊,兩個人看了她眼,無奈地道:“你怎麼還是來了?”
“反正現在又沒什麼不能看的,我乾什麼不能來?”蘇筱筱生怕他們趕自己走,立刻反駁。
“就是覺得沒什麼好看的,公安同誌說兩句就會把人都帶走了。”薑野尋無奈地解釋。
他主要是不想筱筱又跟那兩個狗東西吵起來,這簡直太破壞臮臮的好心情了。
結果這人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都還不等薑野尋的話音落下。
站在最前麵的潘永勝和董佳萱立刻看到蘇筱筱。
兩個人的眼睛立刻一亮,苦苦哀求,“筱筱,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蘇筱筱的身子往後仰了仰,呲著牙像看瘋子似地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現在是犯法,而且是會被槍斃的那種,我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知青而已,怎麼可能救得了你們。”
“你哥不是副營長嗎?他說話肯定能頂用,你讓你哥幫我們說說好話。我們可以去農場接受教育處罰,求求你饒了我們的命吧。”董佳萱聲淚俱下地哀求。
可蘇筱筱看著她涕淚橫流的模樣,突然惡劣地扯了扯唇角,“你們覺得我有可能會幫你們嗎?”
潘永勝和董佳萱的哀求聲停頓了片刻,隨即不敢置信地看著蘇筱筱,“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害我們,想看我們去死!”
“我可沒有害你們,我隻是圍觀了你們的作死而已。”蘇筱筱話說的特彆無辜,可眼神裡卻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她並不在意讓彆人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睚眥必報的人。
而且要是隻想讓董佳萱和潘永勝送去農場教育,她至於忍了一次又一次?
其間但凡有一次她態度強硬,鬨騰著想讓他們被送去農場,薑野尋肯定能幫她完成心願。
一次次沒有直接摁死,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把命交出來,給上輩子的她血債血償。
“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是有錯,你怎麼能這樣算計我們的命。”潘永勝驚恐地搖頭。
蘇泓琛的臉立刻冷了下來,“我妹算計了什麼?你們自己去聯係的人,自己找的客人、收的錢,我們隻是發現了而已。”
“要不是她想讓我們死,我們乾的這些事怎麼可能會被發現?!”董佳萱咆哮著反駁。
蘇筱筱卻特彆認真地道:“你該不會以為你乾的這種事不會被抖出來?這些男人嘴上能把門?你自己不要臉,還想害了附近幾個大隊的女知青?你知道國家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讓全國所有大隊的人不敢對女知青做過分的事嗎?”
蘇筱筱麵對董佳萱的理直氣壯,真得是氣到腦殼都痛了。
直想衝上去狠狠給她兩耳光。
人蠢不可怕,最怕的是自作聰明,還又蠢又壞。
她不要臉,她想死,但把彆的潔身自好的好姑娘給拉下水,那她就該千刀萬剮。
“我……我管她們做什麼?我找他們借點錢,她們都不樂意,是她們逼得我去鋌而走險的。”董佳萱現在是恨天恨地,就是一點都不覺得她自己有錯。
蘇筱筱見她這副說都說不通的模樣,也懶得再跟她說半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