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說蘇父蘇母了,就連蘇泓琛都是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樣。
“這個房子我們都是知道的,不僅大,而且還保存的特彆好,你買下這房子應該不便宜吧?我們怎麼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蘇母連忙拒絕。
可薑野尋卻淡淡地道:“筱筱值得最好的,而我現在也隻是給了合理範圍內最好的。”
他這話蘇父蘇母立刻明白了意思。
也就是他們閨女就算是收了這棟房子做彩禮,那無論是鋼廠查賬的,還是背後想要害蘇筱筱他們一家的,都沒辦法從這個賬上做明堂。
“所以這棟房子,你買下來花了多少?”蘇泓琛很是好奇地問。
“七千五。”薑野尋報了個價。
蘇父蘇母立刻露出副特彆心疼的神色。
“你這價格買的太高了,差不多六千就行了。”
“這附近隻有這家的房子屬於一個人,又沒有租戶,還願意趕緊賣,貴一點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今天我和我媽上門提親,它能作為提親禮中的一個。”薑野尋淡淡地道。
“所以這還隻是提親禮?”蘇母都震驚了,然後又看了看自己閨女。
結果發現自家閨女坐在椅子上晃著腿,一副沒什麼問題的模樣。
這樣一看就能知道,平時她在下鄉的大隊怕是花了人家小薑更多的錢。
蘇母頓時覺得心都累到喘不上氣了。
花了薑家這麼多錢,怕是把他們賣了都湊不出來這錢。
“這房子當然隻是提親禮,我們之前在大隊上說的彩禮那隻是在大隊上做做樣子。其實我們是要給一萬零一,寓意著萬裡挑一。”郭母笑著應和。
蘇母咽了咽口水,不解地問:“所以小薑這到底賬麵上能有多少錢?”
“房子雖然我出了七千五,但房主在地下跟人賭,欠了五千二百塊,房款直接拿給那些人還債,他自己隻到手了兩千三。欠得賬不能往外說,所以對外隻會說是兩千三賣的房。我原本有一萬二的存款,下半年加了一千六,就是一共一萬三千六百塊,房子加上彩禮的錢是剛好夠的。”
“可你不是還買了洗衣機、收音機、電視機嗎?這裡又是好幾千。”蘇父提醒。
薑野尋看了眼蘇筱筱,確認她並不反對自己說出來,才繼續道:“筱筱之前上交了好幾個藥方,加起來也有大幾千塊了。對外可以說,置辦這些東西的錢都是她出的。”
蘇父蘇母聞言,目光立刻齊刷刷地都看向了蘇筱筱,嚇得蘇筱筱趕忙挺直了背脊。
“我這就是以前在廢品站翻到了中醫的書,記下了些有用的方子。沒想到上交後,國家還會給我那麼多錢做獎勵。”蘇筱筱照例用著老借口。
蘇父蘇母自然也知道她愛去廢品站找書看的事,所以也沒有懷疑。
“行吧,隻要鋼廠查賬,查到你們這個婚禮上沒事就行。不能因為我的事,把你們也給拖下水了。”蘇父語氣凝重地歎了口氣。
薑野尋有些疑惑,“什麼?”
蘇父這才記起,剛剛跟郭嬸子說他的事時,薑野尋還在廚房裡忙著做菜。
他便又把自己的事說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