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當廠長每個月工資是二百二,蘇母身為婦女主任一個月也有一百六的工資。
他們每個月要給蘇筱筱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各二十元,每個月還能存下二百六七十。
這麼多年下來,他們家也有好幾萬的存款。
蘇母直接把存款分成了三份,蘇筱筱和她哥每人三萬,剩下的則是他們兩口子的養老錢。
“媽,你彆急著把錢給我,爸那事都還沒確定。最後實在是找不到幕後黑手,我們還能把錢給補齊,爭取先從輕處理。”蘇筱筱看著被推過來的存折,立刻又推了回去。
蘇母卻態度特彆堅定的將存折拍到了她的掌心,“我和你爸的養老錢就足夠賠了,實在不行你哥那的三萬也可以用上,反正他這臭小子也沒那麼早結婚。我知道薑家有錢,不過他那錢你比我更清楚是見不得光的,你們平時花得大手大腳的時候,總得有個合理的說辭。
再說了,我和你爸真要有什麼事,需要花大錢,你還會不給我們?”
“怎麼可能!無論你和爸需要多少,哪怕是砸鍋賣鐵,我也會給補齊的。”蘇筱筱連忙道。
她的命都是父母給的,錢又算得了什麼。
“那不就是了。我們給你的嫁妝厚點,也是告訴小薑,我們家不是貪圖他們家的錢。”蘇母笑著又勸了句。
這回蘇筱筱沒有再拒絕。
她把存折收進口袋裡,然後笑嘻嘻的將腦袋枕在自己母親的胳膊上,蹭了又蹭。
“媽,等我嫁給野尋哥哥後,你和我爸就搬到那邊一起住唄。我在這邊呆到三月就得走了,你們多陪我一段時間嘛。”
蘇母無奈地垂著眼角,剛想說些什麼,門就在這個時候被人敲得砰砰作響。
“開門!古玉珍、蘇筱筱,我知道你們娘倆在家,趕緊開門!”
門外女人尖銳的叫聲都幾近癲狂了,把蘇母嚇了一跳。
蘇筱筱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下意識就想去開門,卻被蘇母給一把拉住了。
她衝蘇筱筱搖了搖頭,“等中午,你爸跟你哥回來再說,這麼凶找上門來的,肯定是要打架,說不定外麵還有一群人。”
蘇筱筱很想說打架就打架。
但又怕被她媽發現自己的異常,隻能抿著唇,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瞪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但外麵的人敲了十幾十見她們沒應聲,不僅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還越敲越響了。
“古玉珍、蘇筱筱!你們兩個彆在家裡裝縮頭烏龜,我們可是看到你們買了大包小包東西回來的。”
“造孽啊!這黑心肝的蘇家啊!自己貪汙廠裡上噸的鋼材,還要誣陷我們家老董,說我們偷廠裡的東西。不僅把我們開除了,還收回了我們的房子,逼得我們家沒了活路,結果還設計陷害我閨女,害得我閨女現在在東北生死未卜。”
“各位街坊鄰居,你們是不知道這個蘇筱筱有多狠的心,明明是我兒子的對象,結果就因為我兒子窮,不如鄉下的泥腿子能給她乾活給她肉吃,她就叫她那個中飽私囊的廠長父親,給我們家穿小鞋,逼得我們家在廠裡做不下去。蘇筱筱甚至和她哥合謀誣陷我兒子,害得我兒子也被公安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