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薑全琨、薑全勝兄弟兩個就愛欺負她兒子,後來野尋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打架,手黑的不行。
往往把人打的五六天下不來床,也沒有什麼大傷。
蘇母見郭母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勸什麼,隻是一臉擔心的看著還在單方麵毆打的兩人。
一開始潘家的人還會罵罵咧咧兩句,可後來他們就隻能拚命求饒。
“痛痛痛!求求你,彆打了!我們知道錯了!哎呦……彆打了,要死人了。”
蘇筱筱雙手環抱在胸前,等了會才道:“野尋哥哥算了,先彆打了,我們先把潘永勝他媽送去公安局。她剛剛誣陷我,說我跟潘勇勝處過對象,還說我用了潘永勝三百塊,潘永勝還幫我下地乾過活。”
薑野尋聽著她這話,兩道劍眉死死擰在了一起。
“嗬,就那個廢物?”他嗤笑了聲,狠狠踹了潘永勝的大哥一腳,然後擼起袖子就往樓道走。
潘母現在還躺在樓梯的拐角處,痛的哎呦呦直叫喚。
結果看到凶神惡煞的薑野尋,嚇得痛都顧不上了,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跑。
可她連蘇筱筱都跑不過,就更不可能跑得過薑野尋。
頭發從後麵被狠狠拽住,薑野尋就像拖條死狗似的,把她拽著往樓下走。
“殺人啦!這一個大男人還會對女人對手,你這種人以後肯定也會打媳婦。”潘母掙脫不開,就想給薑野尋潑臟水。
希望把矛盾轉架到蘇筱筱和他身上,從而逃過一劫。
可蘇筱筱根本不無所動,就那麼跟在他們身後。
因為現在正是下班的點數,他們往公安局走的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
可薑野尋完全不在意那些人探究的目光,直接把潘母連拖帶拽地扔進了公安局。
裡麵正準備吃飯的公安同誌都被嚇了跳。
他們看看趴在地上狼狽不堪潘母,又看了看一臉凶神惡煞的薑野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誰是受害者了。
“這位同誌,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公安放下手裡的飯盒走到薑野尋麵前,皺著眉詢問。
蘇筱筱立刻湊了上來,指著地上的潘母道:“她跑到我家砸門,誣陷我跟她兒子談過對象,還說我用了她兒子三百塊,逼著我還錢。可事實上她兒子在大隊就背著我,跟所有人造謠我是他未婚妻,而且還是雙方父母同意的。被戳穿了,就跟我們家屬院另個女同誌搞在一起,收取彆人的錢,介紹那個女知青去搞破鞋,然後在東北那邊已經被公安抓起來了。”
蘇筱筱說著說著還紅了眼眶。
死死抿著的唇泛出一根白線,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公安頓時厭惡地看向還趴在地上的潘母。
“你說人家跟你兒子處對象,還花了你兒子的錢,你有什麼證據嗎?”
潘母嚇得哆嗦了下,連忙反駁,“難道不應該是她證明,她怎麼就沒花我兒子的錢了嗎?”
“誰質疑誰舉證!不能你張口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這個社會不亂套了。”公安冷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