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腳踝的力道就能把這麼一個漢子壓倒,這怕是已經比很多受過專業訓練的都要強了。
“他跟我好像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應該隻是故意想降低你們的戒心,好趁機抓個人質跑出去。”蘇筱筱撇撇嘴,一副無辜的小模樣。
兩個公安趕忙點頭,可心裡卻升起了種特彆怪異的感覺。
隻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衛德軒控製起來,不能真讓他給跑了。
兩個公安把衛德軒從地上拽了起來,銬著手銬的手直接反到了背後,才衝蘇筱筱感激地點點頭:“小蘇同誌,實在在是太謝謝你了。”
“沒事,沒事,你們先去忙吧。”蘇筱筱不甚在意地衝他們擺了擺手。
等他們把衛德軒帶出去後,蘇泓琛和薑野尋立刻急急地跑了進來。
他們兩個一臉緊張的把蘇筱筱仔細檢查了遍,才疑惑地詢問:“你這進來都沒有五分鐘,怎麼就問好了?”
“他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就是想利用我放鬆公安同誌的警惕,剛剛他就問了我一個問題,然後突然起身想要抓我們。”蘇筱筱撅著嘴,裝出副有點兒被嚇到的模樣。
蘇泓琛氣得猛提了口氣,“這個該死的敵特,都被抓起來了竟然還不安分。”
“安分就得死。”薑野尋在邊上幽幽地道。
蘇泓琛立刻沒好氣地瞪了他眼,“你知道還讓筱筱進來?”
“兩個公安在邊上,還看不住一個被手銬銬著的人?”薑野尋反問。
蘇泓琛想想也是,這才氣順了些。
不過他們兩個吵完就發現蘇筱筱似乎有些心虛。
“你老實交代,剛剛還發生了什麼?”蘇泓琛冷著聲問。
蘇筱筱趕忙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可她這話才剛剛說完,幾個公安就走了出來。
他們一把握住了蘇筱筱的手,感激地道:“小蘇同誌,剛剛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們的同誌剛剛肯定就著了那個衛德軒的道了。”
蘇筱筱頓時感覺兩道如芒刺般的視線紮在自己身上。
她隻能咧著嘴,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有沒有,其實我也沒乾什麼。”
蘇泓琛在邊上皮笑肉不笑地問:“所以剛剛審訊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筱筱頓時背脊一涼,趕忙把手抽了出來。
她想著自己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卻被蘇泓琛一記眼神給牢牢釘在了原地。
那幾個公安同誌道:“剛剛我陪著進審訊室的兩位同誌說,他們有一瞬間是蒙的,像是睡過去了似的,要不是小蘇同誌踹醒了他們,隻怕他們已經被那個衛德軒給抓住了。我們覺得那個衛德軒應該是個經過特彆訓練的催眠師。”
這話一出,蘇泓琛和薑野尋都立刻看向了蘇筱筱。
蘇筱筱咧著嘴,討好地衝他們笑笑。
可顯然這一招並不管用,她隻能趕忙裝作好奇地看向那幾個公安同誌。
“你們說的催眠師是什麼啊?”
幾個公安也沒瞞著,詳細地跟蘇筱筱解釋了下催眠師的作用。
蘇筱筱這才露出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也是!要是敵特派個這樣的人潛入進來,又安排在這個崗位上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他身為風紀辦的主任,最開始要做的就是查處那些壞份子,其中也包括他們藏起來的財產。要是他會這一招的話,那誰在他麵前還能藏的住東西呢。
隻怕那些埋在地裡、扔進山裡、沉到湖裡的全都能被問出來,然後就可以偷偷找人運走了。”
事出突然,大家全都沒往這方麵想。
聽到蘇筱筱這麼一說,他們全都變了臉色。
要知道滬市近一百年那可都是銷金窟,國外的租界、全國有名的商人全都聚集在這。
這些人可一個個都是富可敵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