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麵的公安敲了敲門，裡麵傳來女人嬌嗔的埋怨。
“來了來了！真是的，這麼多天不過來，一過來就這麼急了。”
女人拉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那些人臉上的笑瞬間收斂。
她下意識反應就是想把門給關上，顯然她也很清楚她家是有大問題的。
但公安哪可能給她機會退縮，伸手就抵住了即將要關閉的大門。
女人沒了辦法，隻能強撐著道：“你們是誰？我又不認識你們。”
“我們是公安局的。”為首的男人將證件亮了出來。
確定女人看清楚後，他才繼續道：“你跟衛德軒的關係不用我們細說了吧，現在我們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調查。”
“我……我……”女人張張嘴還想要辯解，可看著身後那麼多人，最後還是神色灰敗地讓出了條道來。
蘇筱筱和薑野尋走在最後麵，看到院子裡種的小青菜時，她還覺得這裡其實跟他們那邊也沒什麼區彆。
可等走進了屋子裡才發現大有乾坤。
地下整潔光亮的地板一看就知道是新鋪沒多久的，但就連這都是紅木的，就更彆說這棟小樓裡其他要用到木料的東西了。
而且她的客廳裡不僅有電視機，甚至還有進口的冰箱和電話機。
要知道這兩樣東西在這個時代的價格可不是一般的貴，都快趕上套房了。
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那兩樣東西上，女人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
“交代吧，衛德軒跟你的關係，還有這麼多年他一共給了你多少錢。”公安語氣嚴肅地質問。
女人倒也不是個傻的，還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下就把所有的事都給交代清楚了。
藏在米缸裡的金條，特意做厚了些的牆，地底下偷偷挖出來的空間。
按照對方的交代，他們不僅找到了二十多件古董，連五百克的大黃魚都找到了一百多根。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找到了一個電報機。
“所以你這是明知道他是敵特也不上報？”國安的同誌指著那個電報機道。
可女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連忙搖頭，“同誌，我沒有！我真不知道他是那種身份，你們說的這個機子我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我怎麼認得出來。”
“他平時擺弄這機的時候，你就沒感覺到奇怪？”國安的同誌問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死死盯著女人。
女人卻一臉真城地搖搖頭，“沒有，我隻知道家裡有這機子，但從來沒見他用過。”
“行吧，那你再跟我們走一趟。”國安的同誌並沒有再追問些什麼。
他們接下來又去了另外兩個女人的家裡，得到的是同樣的結果。
雖然錢是繳獲回來了不少，但到底沒有問到至關重要的東西。
晚上吃完晚飯，蘇泓琛還特意跟著國安的同誌去了周邊的幾個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