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呆到二月初,就要去京都了。應該會在京都呆上一個半月,三月中旬才回大隊。萬一你爹找過來,說不定會找到我爸媽那去。”
她不記得有沒有具體說自己父親是哪個廠的廠長,但滬市籠統也就那麼些工廠,哪個廠長姓薑一問就知道了。
“不會,那個時候薑滿倉都已經沒得救了。出來一趟兩個人的火車票都快三十了,來去就是六十,他舍不得的。”薑野尋溫聲安撫。
蘇筱筱這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有些心虛地問:“你會不會覺得我的心太狠,對個孩子都沒有一點同情心。”
“你跟他又沒有關係,更何部分他之前為了吃點東西還罵你。”薑野尋摸了摸她的腦袋,哄道。
事實上他身為叔叔也完全不在意薑滿倉的死活。
更甚至會覺得薑滿倉要是依舊像之前那樣,對自己的小媳婦撒潑打渾的想要賴走東西,那還不如癡癡傻傻的呆在家裡。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一直到了中午。
原本薑野尋還想著中午依舊在房間裡吃,但蘇筱筱覺得新婚的第一天就起這麼晚,已經放到哪都說不過去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剛把衣服都穿好,才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她隻要稍稍靠得離薑野尋近那麼點,不僅腿腳發軟,甚至還還會忍不住的纏上去,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全然沒有那種失控的感覺了。
蘇筱筱為了確認,還轉過身去握了握薑野對的手。
“怎麼了?”薑野尋想回握住她的手,她卻已經把手抽了回去。
“沒事。”蘇筱筱搖搖頭,努力想要壓製住上揚的嘴角。
可這困擾了她許久的問題,突然就被解決了,她怎麼可能還能冷靜的下來。
那笑意最終還是逐漸失了控。
蘇筱筱乾脆縱容著自己,歡快的撲進了薑野尋的懷裡。
她的腦袋頂在那解釋健壯的胸肌上,蹭了又蹭。
薑野尋感受著她的快樂,雖然覺得有些不解,但嘴角還是跟著一起揚了起來。
“怎麼突然這麼開心?”他環抱著自己的小媳婦,溫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