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把招待所其他房間的人給引出來,一個個跟著看起了熱鬨。
那些帶袖章的人見蘇筱筱和薑野尋半天都沒有開門,互相看了眼後,抬腳就想將門給踹開。
招待所的服務員看著都快急死了,但又不敢上去攔。
隻是還不等這些人的腳落在門上,門就突然被拉開了。
他一個收不住力,直接劈了叉,重重摔在地上。
隨著棉布清脆的碎裂聲,那人的毛線褲都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麵。
可惜不是夏天,要不然才是真的丟臉啊。
蘇筱筱在心裡可惜地想。
不過就是這麼劈個叉,也照樣把那男人痛得發出聲殺豬般的慘叫。
薑野尋看著他這樣,立刻帶著蘇筱筱往後退了步,然後特彆無辜地舉起手,看向邊上的人。
“你們可得給我們作證啊,我們剛剛從頭到尾都沒有碰到他們。”
那些人雖然沒有附和,但這麼多人看著,也讓原本還想要往蘇筱筱和薑野尋身上潑臟水的人,一個個都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他們凶神惡煞地瞪著蘇筱筱和薑野尋,揚聲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帶了違禁品。”
“剛好我們也要舉報,我們剛剛發現,我們掉了一千塊。你們來得正好,剛好可以幫我們查查看,是誰偷了我們的錢。”蘇筱筱立刻道。
那帶袖章的嚇了跳,皺著眉嗬斥:“你胡說什麼!這年頭有誰會帶一千塊在身上的。”
“為什麼不會?我才從娘家結完婚回來,家裡父母,還有彆的親戚一起湊得錢貼補我們小家不是很正常嗎?”蘇筱筱特彆無辜地反問。
現在銀行又不是全國連網,錢要不寄彙款單,要不隻能自己帶在身上。
“你們不要以為這樣說,就能逃過檢查。”帶袖章的幾個人惡聲惡氣地警告。
他們過來是為了完成任何的,可不是為了給人查失竊案的。
那是公安的事,他們也不想摻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