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判太重?你是從哪裡確定他會輕判的?輸幾百都是主觀意願進行賭博,誰能把他騙得連著去輸了整整兩個月?”王奶奶氣急地問。
張曦月被吼的下意識縮了下脖子,隨即心裡生出了濃濃的不滿。
憑什麼好處她從來就沒有份,壞事她卻要跟著一起被罵?
要不是她哥出了事,她們張家就在京都大院裡再也沒有以後了,她說什麼都不會再去管那個敗家子。
想到這,張曦月偷偷看了眼站在邊上的公安同誌,然後把她奶奶拉到了一邊。
“奶,我知道我哥做出這種事,你和你爺爺都很生氣。但我們張家的第三代,就隻剩下我哥一個男人,難道你們真的要不救他嗎?他要是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以後想後悔都人沒機會了。”張曦月壓低了音量,小小聲的勸道。
王奶奶眼底閃過痛心疾首的掙紮,可下一秒眼神卻變得無比堅定。
“從古時起就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說,我們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難不成還要做得比舊社會還差?”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孫女。
張曦月的臉色完全維持不住了,變得很是難看。
可是對頂著自己奶奶那斥責的目光,她又不敢真鬨脾氣,最後隻能癟著嘴,不再多說半個字。
王奶奶抬手,抹了把快要從眼眶中溢出來的淚水,重新走回到了張老爺子身邊。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去看看涵宇吧,也要聽聽他是怎麼說的。”王奶奶勸道。
張老爺子深吸了口氣,這才勉強冷靜下來。
“行,那就麻煩程局長帶我們進去下。”他衝邊上的中氣男人抱歉地道。
中年男人也沒有推辭,點點頭就帶著他們進了看守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