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你們彆走啊!彆丟下我一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們彆什麼都不告訴我啊。”張涵宇強忍著痛,扒在鐵欄杆上苦苦詢問。
張老爺子看他這樣,都差點要被氣笑了,“你真是蠢又蠢,還喜歡作死!你們這些年大手大腳的花了多少,你心裡沒有一點數?哪怕你爸給他的錢全存,外加上你媽一百二十塊一個月也不花,那一年也才三千六。
你這麼短短的幾個月就輸了六萬,你們就算是不吃不喝都要存上十六年,才能還得清你這段時間欠下的賭債。你覺得你媽有這錢?還是你外婆家的人,會願意拿出這麼多錢?”
彭慧靜嫁進張家這麼多年,她娘家從來沒給過她什麼幫助。
成天還總找各種理由,讓彭慧靜想辦給他們做這做那的。
“爺爺,你什麼意思?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張涵宇嚇了跳,趕忙否認。
可話雖是這樣說,但他剛剛已經順著自己爺爺的意思,猜到了些東西。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仔細想了下。
好像確實是有很多地方說不通的。
張涵宇越想越害怕,趕忙伸手想要去拽柳老爺子。
“爺爺,你彆走,你彆不管我!我頂多就是借錢賭博,我沒有乾其他傷害人的壞事。”他聲嘶力竭的給自己辯解。
可邊上的程局長聽到他這話,卻很是不屑地道:“你確定嗎?根據我們收集到的口供,你乾的可不止這些。”
“你胡說!我媽的事,我從來不過問,更彆說插手了。”張涵宇著急的否認。
現在這種時候,要是扯上了敵特的身份,那肯定誰來都不好使。
國安那邊肯定要將他們給一鍋端了。
“我什麼時候說得是彭慧靜的事?你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被人帶到地下賭場,然後染上賭癮的嗎?”程局長提醒。
當初,他是怎麼進去來著?
張涵宇仔細想了想,腦子都嗡嗡的。
就在快要放棄,打算詢問的時候,他那腦子突然就起來了。
隨即驚恐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