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野尋趕忙瞪了它眼。
兄弟,你還是消停點吧!
昨天那麼過分,今天又是在彆人家。
要是再不老實點,怕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是間,他們都得打地鋪了。
薑野尋咬著後槽牙,拚命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
可蘇筱筱半天沒有等他的回答,竟然還貼得更緊了些。
然後在他的耳垂上咬了口。
“你乾什麼不說話啊?”蘇筱筱不滿地問。
“唔……”薑野尋發出聲舒爽的低乎。
隨即遭來自家小媳婦指責的目光。
他趕忙輕咳了聲,解釋:“你就在我邊上,我要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那就不正常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能忍住的。”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蘇筱筱沒好氣地哼哼了聲。
然後就想要從薑野尋身上滑下來。
可身體控製不住的渴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真的離開。
最後隻能意思意思的像條蛇似的,在薑野尋的半邊身子上蠕動了下。
這蠕一蠕,把薑野尋勾得更加的口乾舌燥。
可蘇筱筱還在戳著他精壯的胸膛,催促,“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所以他的小媳婦剛剛問了什麼?
薑野尋腦子熱騰騰暈乎乎的。
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剛剛蘇筱筱問的問題。
仔細思考了下,才道:“他們說的那些事裡,至少要有一半是真的,而且那些彙款單也做不了假。現在要確定的是張家買通了滬市那邊的郵遞員,還是有人買通了滬市那邊的郵遞員,把單子全給領了。”
現在的郵遞員可是會直接騎車到家門口,然後大喊誰誰的信,誰誰的彙款單。
幾次沒有遇到人,或者是幾次被人領了還有可能。
但二十多年,那可是至少三百次的彙款。
這要不是買通了人,根本就不可能說的通。
“那我得打電話回去跟我爸媽說聲。”蘇筱筱立刻直起了點身子,認真地道。
薑野尋伸手,緊緊圈住了她腰,讓她重新靠回自己的胸膛。
“不急。要是真有人買通了郵遞員,現在讓爸媽,或是外公外婆去查,不僅會打草驚蛇,還會對他們的人生安全造成威脅。既然我們都已經查到了彭慧靜這,那就先等彭慧靜的事情解決了,再打電話回去駢說這些事。”
他親了親那顆毛茸茸的腦袋,語氣微沉地道。
蘇筱筱想了想,覺得也是。
現在無論什麼事,都沒有先盯著彭慧靜被繩之於法來得重要。
“我們還有不到二十天就得回大隊了,他們這樣磨磨蹭蹭,事情處理的完嗎?”蘇筱筱皺著漂亮精致的眉眼,很是擔憂地問。
反正不清眼看到彭慧靜的處理結果,她就覺得這人還能有後招。
就像原本她以為經過了誣陷自己,還有給張涵宇提供了超出她所能擁有的金錢,肯定要把牢底坐穿了。
結果她不僅不用坐牢,而且還這麼快的速度,就大搖大擺的放出來了。
雖然是她弟弟頂了罪。
但一個家裡肯讓一個兒子為女兒去頂罪,這就是很匪夷所思的事。
蘇筱筱覺得這個彭家肯定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要是二十天處理不完,我就直接打電話回大隊,告訴大隊長我們在京都這邊被人誣陷了,要等處理結果下來再回去。”薑野尋並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問題。
反正無論是村裡人,還是知青,除了搶收的時候,其餘時間基本上都沒有強製上工的要求。
而且以他在村裡的名聲,不願意回去,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
“那行!我們這次就在京都盯著,反正無論如何,都要等一個確切的結果。”蘇筱筱立刻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