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東西我們得好好收起來,千萬彆給弄壞了。”郭母連忙道。
她能聽出這個紫檀多寶方匣有多重要。
又是皇帝禦用,又是全世界唯一一個。
照理來說這東西應該是要上交給國家的,但畢竟是兒媳婦讓收的。
那到底該怎麼處理,還是得聽兒媳婦的。
“娘,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收著的。”蘇筱筱笑著應下。
拿布把那盒子小心翼翼包好後,才讓薑野尋接了過去。
他們又仔細看了下,還找到了兩幅畫和一個瓷盤,一個瓷碗。
不過這些東西放到以後,開放了古玩的交易後就不是什麼稀有物了。
蘇筱筱便沒打算留著,全交給了薑野尋讓他找個機會就送到海港城賣了。
他們華國的老物件多,不是什麼稀有好貨,蘇筱筱就沒心思收起來。
放到三四十年後,貨幣的貶值基本都在四十倍左右。
也就是說現在賣個三四萬的話,以後也是一百五十萬左右。
而且國家馬上就要開放個人經濟,到時候會有不少商人開始搶占市場。
外加上外商帶著巨額資金入場,很多國內剛剛起步的生意都抵抗不了資本的打壓,就被彆人連公司帶市場給一鍋端了。
所以比起把這些值錢的東西屯到以後升值,蘇筱筱覺得還不如早早變現。
等放開了,她實在是有太多賺錢的方法了。
隻要手裡有啟動資金,那可以說是上了賭注連莊都不為過。
下午郭嬸子坐不住,說要去供銷社買菜,好晚上去薑辛月家做飯。
來的路上他們就商量好了,出去這麼久,華守城又明顯看起來是有什麼事的樣子。
乾脆在市裡留上一段時間,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蘇筱筱還想跟著一起去供銷社,卻被郭嬸子拒絕了。
她甚至連薑野尋給留下來,照顧女兒、兒媳了。
“不就是買點菜,我還能拎不支了。”郭嬸子擺擺手,拎著菜籃子就出了廢品站。
等她的背影都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薑欣月才收起臉上的笑,露出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姐,你怎麼了嗎?”蘇筱筱詢問。
“我沒什麼事,就是你姐夫最近一直都很焦慮。他們廠子和另個市的廠子合並了,那財務科就隻需一個了,他這些天都正擔心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你們剛好回來了,就幫我勸勸吧。”薑欣月握著蘇筱筱的手,拜托道。
上輩子姐姐不是怎麼都不知道嗎?
蘇筱筱有些詫異。
不過看著薑欣月挺著個大肚子,還那麼焦慮的模樣,她忙出聲安慰,“姐,你和姐夫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姐夫專業過硬,就算財務科要縮減人員,那也輪不到姐夫頭上。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事真落到了姐夫頭上,那也頂多是調去車間。”
現在在廠子裡上班又不是十幾二十年後,還有下崗一說。
“我也是這麼跟你們姐夫說的,但調去車間的話一個月的工資就隻有三十六,一下少了九塊。我都說了我已經有了工作,不差這九塊,但他偏偏就是不肯放下心,我是實在拿他沒有一點辦法,這才想讓你們勸勸。
畢竟你和野尋平時去的地方多,做的事也多,讓他看開點,彆鑽牛角尖。最重要的彆在單位跟同事和領導起什麼衝突,他從小就是個書呆子,也沒跟人打過架,我怕他吃虧。”薑欣月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