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孩子，都比你有良知。”蘇顏看著安琪兒，對萊娜失望道：“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會追究你什麼，權當你我從來沒有遇到過。至於生子係統，我也不會給你。你們娘倆走吧，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我不能走！”萊娜霍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道身影瞬移而至。
蘇顏看著來人，微微眯眸，“克蕾茜·古爾德林。古爾德林一族，已經被處決，你既然逃脫一命，不好好藏著苟延殘喘，又出來蹦躂，是想死嗎？”
“你都還沒死，我哪兒舍得死。”克蕾茜走近蘇顏，抬手丟給一旁的萊娜，一個藥瓶。
“那是什麼？”蘇顏問萊娜。
萊娜忙拔出瓶塞，給安琪兒喂下，“變性藥。”
“什麼？”蘇顏震驚。
確定安琪兒喝下後，萊娜才道：“我說她是雙性人，其實是騙你的。她並非是雌性，而是偽裝成的雌性，本性是個雄性。變性藥，可以讓他從雄性變為雌性。”
“……所以從頭到尾，你都在騙我。”蘇顏的心，一點點的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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