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真的沒有那麼可怕的,隻不過是那麼多年來因為要參加許多大賽那些的緣故,所以自己說話的語氣態度就慢慢的變成這樣。
他自己也應該知道,自己在外人的眼中肯定是一個怪人。
脾氣怪,人也怪的那種。
他不知道怎麼說,也懶得說。
既然大家都是這個印象了,那就這個印象吧,這樣自己在彆人心中還有一個威嚴的形象在,自己也不必再去破壞什麼。
“知,知道了。”
看著她依舊這樣一副模樣,陳教授看了一眼後也沒再說什麼。
可能就真的是因為自己這樣嚇到人家了,就算要改,也需要一點時間緩衝,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你是這次的冠軍,按道理說我應該要收你為徒,但想當我徒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想成功當我徒弟,必須要接受我的考核。”他輕咳幾聲,接著說:
“我的考核和平時的教學都很嚴格,要是有哪一點不合格的話,就必須做到讓我覺得合格,好了,我要求就說這麼多,你覺得可以接受的話就留下來,覺得做不到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說完走到旁邊的桌上拿了自己的保溫杯,喝水。
沐可可緊張咬了咬嘴唇,幾秒後,她眼神帶著堅定的說:“我可以堅持,也可以做到。”
陳教授喝完水後回頭看著她,聽著她這樣堅定的語氣裡麵帶著的不容憾動,眼神中帶有一點點的讚許,隨後點點頭。
“好,我希望你做的可以跟你說的那樣,我等著你的表現。”說到這裡,陳教授嘴角微微上揚。
接著,廚房的門有人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