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問題嗎,孤岩。”
“啊,沒有,我隻是偶爾頭痛,沒什麼。”
“我記得你拿劍的時候也出過這個問題吧。拿上你們的護甲,我不希望任何一個獸人出問題。完成任務,然後活著回來。”
“好。”
我向刀匠文路表示了感謝,之後和幾個獸人分開,隻有克羅文跟在我旁邊。他主動拿起了我的鏈甲幫我穿上,並且找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孤岩,你是流浪者?”
“應該算是吧……”
我如實回答。
“你的夢想是什麼,孤岩?”
我一時語塞。
“問這個乾啥?”
“隨便問問。”
“呃。威震天下,名揚四海?”
……
“咱們還是繼續討論剛才的任務吧,你肯定弄過托牙,你說說為啥剝個死托牙的肉,要找這麼多兄弟。”
我也感覺很奇怪。
“什麼,是死的麼?我以為狩獵小隊已經扛回來一部分了。然後他們覺得不夠,希望咱們再殺一隻呢。”
我一隻手伸進了鏈甲中,將一個胳膊穿過袖子,克羅文往幫我裡一提,我很順利地係上了前麵的卡扣,非常的合身。
“現在我也很好奇,總感覺這麼多獸人去,就像拿大刀殺一隻跳鼠一樣。怪異,你知道麼,太怪異了。”
我也想了想剛才拉爾法的態度,甚至是很語重心長地囑托我。
“我也很好奇,剛才拉爾法隻是說增援野外的隆回,難道是隆回被什麼困住了?”
克羅文攤了攤手:“誰知道呢,去看看拉爾法在乾嘛。”
“走,拿裝備就順路了。”
我們兩個走向了剛才受傷的晨進去的小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