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吳鶴,對於梁博的話語顯得唾之以鼻了。
就你說這鬼話,你自己相信嘛。
目光再度瞄到旁邊棺材不正常的振動,吳鶴的眼神也是更冷了三分,直接高聲嗬斥道:
“一個被追捕至此的喪家之犬,也敢大放厥詞!”
“動手,這家夥在拖延時間,棺材在動!!!”
說罷,吳鶴當即便是長嘯一聲,撞鐘之聲再度在林間響徹。直接隔著將近十米的距離,吳鶴猛然一個日字衝拳,一個拳頭大小的衝擊波快速向前方激射而去。
黑暗之中突然出現一道藍光,光暗之間突然的對比,猛的令梁博晃了雙眼。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吳鶴的脈術已然欺進他的麵門。
關於這一招的威力,梁博之前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一擊便是將能夠架起幾百斤棺材的木梁直接打斷,力達千鈞不至於,但也絕對不會比老虎的一巴掌輕多少。
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如果這一招拍在腦門兒上,即便他的腦門兒不直接炸裂,頭骨上也得裂幾道縫。
梁博倉皇舉臂格擋,也是被這一擊直接拍飛出去,硬生生的撞在了背後的樹木之上,鮮血吐出一口老血。
一擊得手吳鶴自然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身影棲身向前的同時,一道弧形的脈術被他橫手斬出,那副架勢似乎是要將麵前的梁博攔腰斬斷。
這次情況,梁博那也是連忙一個懶驢打滾閃躲,以背後衣物被撕碎還有背後擦傷為代價,躲開了吳鶴的致命一擊,以及後麵大樹被斬斷大半倒伏而形成的二次重擊。
不過先發製人的優勢正是在這裡,對方疲於應付,而自己則是遊刃有餘。
看著打滾落地的梁博,已經臨近對方身前的吳鶴當即運其脈術腳下藍光閃爍,最後對著梁博的腦袋便是狠狠一腳踩下。
這一腳勢大力沉,地麵直接被踩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即便梁博一個激靈躲過,向著四周擴散的衝擊波依然讓他在原地狼狽的翻滾了好幾圈,這才勉強趴在了地上。
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梁博撐起身體,看著再度向自己衝來的吳鶴,竟是不再躲閃,反倒是做出了一個令無摸不著頭腦的動作——張嘴吐出了幾個吳鶴完全聽不懂,也完全組不成詞句的文字。
“鉫謞礣,?斖嶳……”
不過對此吳鶴卻並沒有猜疑,隻要殺了施術者,一切旁門左道的術法自然不攻自破。
因此看著不閃不躲的梁博,吳鶴一記勢大力沉的回旋踢,猛然便是踹在了對方的腦殼之上。
恐怖的力量直接撕裂了梁博的整個下巴,下頜骨直接撕裂梁博臉上的肌肉,連帶著大半片頭皮狠狠的撞在了旁邊的倒塌的樹木之上,直接在地上拉絲的圓形球體在地上滾動,也不知道是眼珠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詭異的場景令吳鶴都有些發惡心。第一次殺人就弄得如此惡心的吳鶴心中著實是有些發怵。即便經常捕魚殺雞還曾經見識過有人曝屍荒野被禿鷲老鼠啃食,但對於最初世界觀和道德觀構架還是在現代和平社會構建出來的吳鶴親手殺人這種事情吳鶴著實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但對於自己下手的力度吳鶴卻是沒有絲毫後悔,對於這種想要自己性命的惡人,吳鶴腦子抽了才會手下留情。
而也就在吳鶴認為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一陣陣騷動猛然在他背後的吳家班當中響起,驚呼聲此起彼伏。
一陣不祥的預感,猛然衝擊吳鶴的心頭。他猛然轉過頭,便間之前爺爺此時翻著白眼兒,手中提著大刀,被吳家班的眾人牢牢鎖住,所有人都在麵色驚慌的大叫,驚愕,不敢置信,恐慌的聲音此起彼伏。
“爺爺?!”
……